【大明天下】(59)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7月01日

【大明天下】(59)

第五十九章 辣手摧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酣睡的丁寿脸上,将正做好梦的懒人唤醒,睁

眼看床榻上已不见昨夜癫狂的众位佳人。

揉了揉眼睛,丁寿犹豫是否要再赖一会儿床,房门响动,蕊儿捧着一个铜

盆走了进来。

「老爷醒了,婢子伺候您洗漱。」蕊儿怯生生道,自家这老爷身份变化太

快,小丫头着实被丁寿回府时的气派吓着了。

「记着,在这宅子里只能唤我二老爷。」丁寿搓了搓脸颊道。

「是」。蕊儿应声,将铜盆放到榻边,将手巾浸透拧得半干,缓缓敷在丁

寿脸上。

感受着脸上火热带来的舒适,丁寿舒服的哼出了声音。

【大明天下】(59)

蕊儿小手在丁寿脸上轻轻按揉几下,随后便将手巾沿着他的颈项、胸腹向

下擦了个遍。

感觉身上清爽后,丁寿吩咐道:「好了,把药膏和牙刷拿过来,爷要刷牙

。」

尽管最迟宋朝便已经有了牙刷和牙膏的记载,但山姆大叔还是把这项发明

权给予了朱厚照的死鬼老爹,不管最初发明者是谁,此时丁大人的口腔保健还

是能得到保证的。

哪知蕊儿却没有动弹,害羞地低头道:「老,哦不,二老爷,婢子还没伺

候完呢。」

在丁寿惊诧中,蕊儿缓缓蹲下身子,将丁寿那根半软的巨物含到了嘴里,

在香舌挑逗下,阳根逐渐涨大,巨棒上的皮肤缓缓退到龟棱之后,独眼怒睁,

将灵巧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小丫头被噎得好悬喘不过气,却还是不松口,鼓着腮帮子尽力品咂,两只

小手托着棒身来回撸动,不时还偷眼瞧丁寿是否满意。

丁寿闭目享受,伸手顺着蕊儿衣领滑入,把玩那对细滑鸽乳,虽不甚大,

却手感颇佳,用力捏了捏,感受少女嫩乳内的坚硬乳核。

蕊儿被掐得蹙眉,却不敢求饶,含着巨物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玉手

轻轻下移,托着丁寿的卵袋缓缓揉动。

别样刺激让丁寿有些发狂,按着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着嫩乳的大手也

不住用力。

「嗯嗯……唔唔……」巨大异物顶在嗓子眼,蕊儿眼角被刺激地流出了泪

水,巨大肉棒上满是她的口水唾液,随着她的吞吐发出咕咕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丁寿觉得腰眼一麻,精关一松,一股浓浆直喷到了蕊儿食

道深处。

小丫头被这暖流激射得杏眼大睁,下意识要松口吐出巨物,却被丁寿死死

按住头颅,直到一股又一股带有腥味的液体喷射干净,后脑上的那只手才缓缓

松了力气。

丁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蕊儿却没有松口,紧含着仍旧硕大的巨物用力吸

吮,将残存精管内的液体一并吸出,并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了抹嘴,小

心问道:「爷可舒服?」

看着比长今大不了几岁的小丫头一副谄媚讨好的样子,让丁寿有些过意不

去,将她拉起抱入怀中,道:「谁教你这样的?」

「可是婢子没侍候好爷?」蕊儿担心地问道。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寿安慰道。

蕊儿这才像是把心放了回去,「娘教我这么做的。」偷眼看了看丁寿神色

,又继续道:「娘说我出身卑贱,模样颜色又比不得新来的姐姐,想要入爷的

眼,就得使出浑身解数尽心服侍……」

原来是美莲那娘们给自己女儿支招,丁寿摇头笑道:「你那娘亲不好好打

理酒坊,净操这些闲心。」

「不不,娘对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连夫人都说如今的生意已赶上当初大

爷在的时候了,她只是担心婢子的将来,爷您别怪罪她。」蕊儿仰起小脸为自

己娘亲辩解。

「爷什么时候说要怪她了,胡乱琢磨爷的心思,该打。」丁寿抬手在小翘

臀上拍了一掌。

「哎呦!」蕊儿娇呼了一声,见丁寿脸上并无怒意,揉着屁股轻轻扭动,

吃吃笑道:「那婢子认罚。」

小女孩柔软的身子摩擦了几下,就将丁寿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

「嗤啦」一声,蕊儿的石榴布裙已被撕开,露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腿,蕊儿心

疼道:「爷,您撕婢子裙子干嘛,这是上个月刚做的。」

将蕊儿摆在榻沿,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

,丁寿挺身而入,一边抽动一边道:「爷给你做新的,做新的……」

***    ***    ***    ***

红日当头。

丁宅二门中庭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几条锦鲤张嘴吐着气泡,鼓着眼

睛看着那个拿着鱼食却始终不扔下的「二货」。

看着垂花门外停放的二人暖轿,丁寿掂着手中鱼食,侧耳倾听上房内不时

传出的笑语莺声,心中暗自思忖:刘至大把自己女儿派出来,摆明是服软了,

自己也犯不着和家乡的父母官闹别扭,何况这刘珊为人八面玲珑,这几日已和

众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样也是俊俏,这身段么……嘿嘿。

这货呵呵傻笑,已经彻底想歪了,突然正房门帘挑动,刘珊几女走了出来

「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还请过府一叙。」刘珊笑

吟吟地说道,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虽出身书香门第,碍于眼界难免有些

拘谨,可久历江湖的杜云娘与学识广博的楚楚,却让她刮目相看,暗道这丁寿

身边姬妾有才有貌,真个艳福不浅。

没想一出门便见到了伫立鱼缸旁的丁寿,刘珊微微一愣,女眷来访,家中

男主理应避客,怎么这位就杵在这儿了。

「哎呀刘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饭?」丁寿将手中食顺手扔进鱼缸

,翘首以盼的几条锦鲤扑棱棱一阵争抢,溅起数朵水花。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家中有事,不便叨扰。」刘珊敛衽施礼,轻声说

道:「前番舍弟年轻识浅,冲撞大人之处,这里代为赔罪。」既然当面撞上了

,刘珊还是决定把话说开。

「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丁大人大度地一挥手,「刘少兄率性任情,在

下倒羡慕他那份洒脱。」这是真心话,丁大人做梦都想干同样的事,可兔子不

吃窝边草,乡里乡亲的,总得留点情分吧。

刘珊诧异,随即浅笑施礼,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谢过了。」

出了垂花门,会合了府中护卫,刘珊与众人告别,丁寿等人执意相送,刘

珊见盛情难却,不好单独上轿,只得步行去往前门。

还没到前院,就听到泼辣脆亮的声音传来:「滚你个杀千刀的,当初为了

巴结上官,喜新厌旧,甩了老娘,怎么着,新媳妇搂着睡了一年多,又念起老

娘的好来了,告诉你,老娘虽比不得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贵,可也

不是人尽可夫,谁来谁骑……」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妇人,偷眼打量丁寿神色

也是难堪,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奴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骂,一

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头。

「何人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

负府中尽是女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于是决定卖个

好给丁寿。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

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

,无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丁寿连连摇手,口称岂敢,又对来人道:「三哥,这是什么情形?」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

去。

***    ***    ***    ***

太白楼,雅间。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

酒碗,道:「来,小郎,再喝一碗。」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

身,适可而止吧。」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

布。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

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将袍子解开,江彬拍着左肋一处可怖伤口道:「弘治十七年,朵颜犯边,

老子在镇威堡和敌血战,斩首三级,虽说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倒也搏回个

把总前程。」

朵颜犯边时丁寿还在阴山峭壁上茹毛饮血,不知江彬曾历如此凶险,感慨

道:「三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江彬又干了一碗酒,抹抹嘴道:「咱当兵吃粮,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

,吉人天相什么的从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日,平日里在街面上也没少

祸害乡里,什么时候一命归西权当是给父老赔罪了……」

「哥哥言重了。」丁寿开解道。

「小郎,看这处箭伤,乃是去岁独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着肩

头的一处新伤道。

这处伤口与江彬身上其他伤疤比起,不过小巫见大巫,丁寿不知江彬何故

单独来说,还是举杯说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护体,这伤口越来越少,

当浮一白。」

谁知江彬未曾举杯,却是放声大笑,「高升?小伤?哈哈——」,笑得眼

中带泪,还是不停。

「三哥,可是小弟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江彬摆手,忽然笑声一收,抬首道:「我家中那夫人有孕

六月了。」

「恭喜三哥,贺喜三哥……呃?」丁寿刚拱手说了几句,突然觉察不对,

江彬在京城滞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没有几个月,他家老婆怎会怀胎六月,再

瞧江彬脸色惨然,已是明了。

拍桌而起,丁寿恼道:「是哪个王八蛋,兄弟我剁了这对狗男女。」

江彬惨笑:「那人惹不起的……」

耐不住丁寿一再追问,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车巡抚缘何把自家甥女

嫁给我这粗坯,美女爱英雄?呸,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当人家看上自己了

,不过是被当成个活王八,遮羞布而已……」

听得此言,丁寿不敢相信道:「宣府巡抚车霆?这可是悖逆人伦啊!」

「姨夫睡外甥女,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咱这厮杀汉哪比得了,哈哈哈……」

江彬在笑,却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拍了拍自己帽子,「一顶绿帽子,换个五品

守备,比价相当,这买卖不亏。」

丁寿将京城之事联想一番,迟疑道:「三哥滞留京城,兵部迟迟不予考功

,说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这位车震卿所为?」

「还能是谁?」江彬伏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嘟囔道:「自打成亲之日,我

就被派戍到独石口,月余也不得回一次家,去岁血战方歇,又被派到京城叙功

,这是方便他们行事啊,鞑子这一箭怎不射得准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碍眼…

…」

江彬声音越说越低,渐不可闻。

丁寿推了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归家。」

「家?哪儿还有家啊?老婆有上司睡着,仆役丫鬟都是陪嫁来的,谁他娘

瞧得起我,嘻嘻,报应啊!玉奴,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江彬又哭又笑,

最终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丁寿沉着脸,仰头将一坛酒喝个干净,甩手出了酒楼。

***    ***    ***    ***

日已偏西,长街清冷。

丁寿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只觉胸中烦躁异常,江彬这些军汉算不上什么

好人,街面上恃强凌弱、强索硬要的事情也没有少干,可这些人对着鞑子来犯

,却敢持刀对峙,浴血沙场,朝中腐儒安坐华堂,美其名曰运筹帷幄,干的脏

事却让人作呕……

脚步不停,漫无目的,街面本就不多的行人惊惧地看着他横冲直撞,纷纷

躲避,丁寿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座从小长大的城池,如今让他感到从未有

过的陌生。

不知被地上何物绊了一下,丁寿一个踉跄,却没有如他所愿的痛快摔倒。

「大人,可找到你了,几位夫人见您久出不归,遣属下等来寻你。」扶住

他肩膀的是钱宁,身后还跟着几名穿着便装的锦衣卫。

「不,我不回去,我要……喝酒。」甩手将钱宁推开,丁寿指着前方一处

挂着酒幌的店铺道。

店伙计正在给店铺上板,见又来了几个客人,连忙迎上去:「对不住了几

位爷,小店打烊,请去别家吧。」

丁寿不理,举步入店。

「你这人好不晓事,说了本店打烊,不再卖酒……」伙计上去要拦,却被

随后的钱宁等人给推到了一边。

「大爷到你们店里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钱宁冷冷道。

看出这几人不好惹,伙计只得忍气吞声将几人让了进去。

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丁寿喝道:「把你们店里的」刘伶醉「都给搬上

来。」

将手巾往肩头一搭,伙计没好气道:「没有。」

「没有?在宣府开酒楼竟然不卖」刘伶醉「?」丁寿好生纳闷。

「宣府确实只有小店不卖此酒,客官非要饮,可去别家。」伙计回道。

「不必麻烦了,把你店里能喝的酒都拿来吧。」丁寿浑身说不出的烦闷燥

热,实在懒得再动。

伙计还想再劝几句,一名锦衣卫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没听到爷吩咐?快

去打酒,再多嘴爷们拆了你这鸟店。」

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伙计自认倒霉,心中问候着这帮鸟人的十八辈祖

宗,磨蹭到柜台后打酒,暗自琢磨是不是趁人不备往里面吐上几口口水,好出

一口怨气。

「大牛,不是让你关店么,怎么又放进客人来了。」清脆的声音响起,一

个高挑秀丽的少女由后面走出。

「哪个不想关店,偏遇上这几个不讲理的凶神。」伙计委屈抱怨道。

少女向大堂看去,看清店内人相貌后,心神一震,训斥道:「不许胡说,

快给客人把酒送去。」

丁寿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只是抱坛酣饮,看得钱宁等人咋舌,又

不敢开言相劝。

少女取了算盘,俏立在柜台后结算记账,却不时偷眼窥视那个这几日让她

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你这账本记得比麻绳还乱。」伙计大牛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盯着一团

乱账皱眉道。

姑娘雪白脸颊霎时浮起两团红云,「胡说什么?你几时又懂得看账了?」

「我是不懂看账,可你记了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见。」大牛撇嘴道

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账本,「满嘴胡吣,还不过去伺候客人。」

「他哪还用得着伺候,」大牛扬着下巴往前方一点,「这么个喝法,若是

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少女方才只顾看人,此时随他指引看去,见丁寿桌上脚下酒坛酒篓已有七

八个之多,美目中不由泛起忧色。

酒水入喉,五心如焚。

丁寿一身武学杂糅各派,但无论哪门武功都是以天魔真气为基,以天魔无

相大法驭使,学了王廷相的混元一气,体内便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

混元一气习练未久,平时自受天魔真气压制,可自中了刘瑾一掌,天魔真

气受损,经脉内两股真气相互冲撞,若是他有意调和,还不至生乱,偏偏今日

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道家将丹田分为上中下三处,分别为头顶印堂、胸口膻中、脐下关元,混

元一气中正平和,护住膻中丹田,心脉不致受损,上下丹田却都为天魔真气所

据。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

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在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采花淫贼,抑

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

了过来。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手掌。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

家被非礼的恼怒。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

视的温柔。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

起的呼叫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

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

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

放开她,来人啊……唔……」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

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

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玉腿显露了出来。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

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

只玉乳反复揉捏。

「不要……官爷……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泪,身子不住轻

颤,头脑不复往日灵光,只是无力告饶。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

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丁寿喘着粗气,没有答话,将少女按在酒桌上,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肚兜

被一把扯掉,随即伏身含着一只玉乳轻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只玉乳,在

她柔滑丰润的肌肤上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

茸之处,并在那道紧窄夹沟中不停的搓揉。

「不要……求你……放了……我」,在丁寿手口并用之下,不由全身泛起

一股又痒又麻令她心颤的感觉,心中悲愤羞怒中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令全身软麻得轻颤不止,少女脸颊酡红,满是乞求之色,修长大腿曲直不定,

无力地想将身上人儿推开,卷曲茸毛覆盖的蜜汁花房若隐若现。

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曲线毕露,看得钱宁嗓子眼发紧,赶紧低下头,干巴

巴道:「那卑职等在店外伺候,听候您的吩咐。」

丁寿突然直起身子,没了压制的少女翻身摔在了地上,不顾疼痛,勉力向

前匍匐前行。

挣扎着爬行几步,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地上泥灰,少女扭头偷眼观望

,赤身裸体的丁寿正向她缓缓走来,胯间那根青筋暴露菇头赤红的粗长肉棍不

停跳动,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啊」的一声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吓得紧紧捂住了双眼,直到被大力扯起

,再度按在了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脱得了。

钱宁不好再看,对着那几个伸长脖子看戏的锦衣卫喝道:「还不快滚出去

。」又谄媚笑道:「大人尽兴。」后退到店门前,扭身出店,合上了店门。

「钱头,这小娘们不赖啊,大人快活完了,哥几个能不能捡点剩饭?」一

个锦衣卫凑上前道。

钱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

一句话令手下讪讪退下,钱宁扫视一圈,「那伙计呢?」

众人才发现那小伙计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名锦衣卫焦躁道:「可能偷溜了

,可要属下去寻?」

冷笑一声,钱宁摇头道:「用不着,锦衣卫玩个把娘们,我看哪个不开眼

的来管。」

「啊——」凄厉的尖嚎声突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悲惨的哀嚎声以及哭喊

告饶声,连连不止。

钱宁嘴角噙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

子倒是不小。」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    ***    ***    ***

街边一处茶摊,三五个军汉闲坐着吃茶,边咂嘴边往外吐着茶叶末,这路

边茶的品相着实不高。

一个布衣商贩将一封银子递给一个红袍军官,「郤爷,这银子您先收着,

以后的孝敬误不了您的。」

将银子掂了掂,揣到怀里,军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这谢过了

。」

「郤爷您这就见外了,当初您要不是吃了我的瓜落儿,何至有今天,是兄

弟对不住您几位。」李龙陪笑道。

「不提了,也是出门撞太岁,流年不利啊。」军官摇了摇手,意兴阑珊。

要是月仙在这,定能一眼认出,此间二人正是去岁还上门逼债的李龙和郤

姓把总。

二人正在伤怀往事,大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不好

了……」。

李龙不满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火上房啦?」

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

就把李龙吓了一跳,「凤……凤姐……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在哪儿?」李龙一把抓住大牛肩膀连声问道。

听大牛把经过情形一说,连郤把总都耐不住了,「他奶奶的,入室强暴,

这还有王法么,弟兄们,跟我抓人去。」

***    ***    ***    ***

龙凤店外,几个锦衣卫正倚着门说笑,见到跑来的几个军汉也没有一丝慌

乱。

「大胆恶徒,竟敢在此闹事,还不束手就擒。」郤把总大喝道,随后兵丁

也都抽刀在手。

钱宁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有官身?」

「宣府镇兵百户衔把总郤永在此。」郤永刀出数寸,厉声道。

「那就该认识这是什么。」钱宁亮出锦衣卫腰牌。

「锦衣卫?!你们……」郤永惊愕不已。

「识相的闪远点,别打扰我们大人的好事。」钱宁收回腰牌,冷声道。

「郤爷,你们还等什么,快救我妹妹啊。」李龙颤声道,又对大牛道:「

是这儿么?为什么听不到声音?」

郤永原地不动,倒是钱宁笑了,「里面的是你妹妹?好福气啊,别担心,

只是被干昏了。」

李龙侧耳细听,果然店里隐约有肌肤撞击和桌椅摩擦的声音,不由面色大

变,举步就要往里闯,被两名锦衣卫死死摁住。

大牛要上前帮忙,被钱宁一脚踹翻,脑袋磕到石头上,当时晕了过去。

「郤永,你个废物,跟他们干啊。」李龙大声嘶喊。

郤永面色难堪,钱宁冷笑不语。

「求……求你……放过……我……不行……死……了」,店内无力的哭泣

求饶声再度响起。

「妹妹,妹妹,你怎么样了?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李龙用力挣扎,

却始终甩不开按在身上的四只铁腕,「求求你们,几位大爷,我只有这一个妹

妹,她……她还是姑娘啊,呜呜呜。」

未几,凄惨悲嚎声逐渐有气无力的低沉下去,但不到片刻悲嚎声再起……

又静止……又起……又静止……

李龙由死命挣扎,咒骂,苦求,到面如死灰,呆呆跪坐着。

郤永几人紧握着腰刀,不进不退,指节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摁着李龙的一名锦衣卫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妹子挺能挨啊,要是今天还

没被我们大人玩残,我叫你声大舅哥,让你妹子也陪我乐乐如何。」

众锦衣卫听了一阵哄笑,李龙如同失了魂魄,双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反

应。

「操你娘的,欺人太甚。」一声虎吼,郤永抽刀在手,「弟兄们,老子今

天豁出去了,有家小的马上离开,免受牵连。」

「大哥,刀山火海弟兄们跟你闯了,干了。」一干军卒拔刀出鞘,无一人

后退。

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将钱宁等人一时震慑,钱宁指着他们道:「锦衣卫是天

子亲军,你们要造反吗?」

「宁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郤永嘿然道,一刀兜头向钱宁砍

去。

钱宁偏身让过,绣春刀出鞘,回手拦腰一刀。

郤永不闪不避,雁翎军刀挂着风声顺势斜劈,那架势不把钱宁一刀两断决

不罢休。

钱宁大好前程,可不愿跟他同归于尽,闪身翻转,避过刀势,却把把守的

大门让了出来。

郤永抬腿踢开店门,就要闯门而进,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金色

腰牌,一个「御」字映入眼帘。

「御赐金牌,如朕亲临。」散披着衣服的丁寿举着金牌,冷眼扫视周围,

「你们真想造反么?」

锦衣卫率先跪倒,山呼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个军汉的军刀已经不觉放下,缓缓跟着跪倒,郤永惨然一笑,扔刀下拜

刚刚苏醒过来的大牛迷茫地看着眼前景象,摸不着头脑。

瘫坐在地的李龙,在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双眼又有了些许神采,透过丁寿

与店门间隙,向里面望去:妹妹李凤姐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娇颜苍白萎靡,

赤裸的玉体轻轻颤抖,柔白丰润的娇躯上汗水淋漓满是尘土,上面布满了青紫

捏痕,胯间卷曲茂盛的毛发湿贴肌肤,两腿大张间阴门撑开如血洞,红白相间

的血水由内不停的溢出……

「妹妹……」李龙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嗓子,地上的李凤姐眼神空洞,仿佛

被抽干了魂魄,没有任何反应。

「李龙?」丁寿回身看了屋内被她蹂躏的少女一眼,轻轻一叹,「起来吧

,二爷自会给你个交待……」

***    ***    ***    ***

月色昏暗,佳人肠断。

龙凤店后院,泪眼滂沱的李凤姐斜倚在水井边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

娇躯上的片片青紫,破烂的长裙也盖不住胯间和两腿根部的斑斑血迹。

生在宣府,双亲虽早逝,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家业殷实,自幼娇生

,也从未受过什么苦。

却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脸的回来,说是得罪了人,受人勒索,要变卖家产

抵偿,几天之内细软一扫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长吁短叹,说是

对不起妹妹,连陪嫁都没保住。

那些时日自家没少宽慰兄长,只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可心

里不免埋怨那仗势凌人的大恶人。

店中周转不灵,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长说皆因那恶人家里断了「刘伶醉」

供货的缘故,没奈何,最后典了祖业酒楼,只留下那一块匾额,将酒铺开到了

这个小巷子里,伙计不足,她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当垆。

抛头露面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了前因,自家兄长利欲熏心,欺凌丁家寡

女,最后被衣锦还乡的丁家二爷收拾一番,才有了今日果报,但毕竟是拉扯她

长大的手足兄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女子卖酒,少不得一些泼皮闲汉言语调戏,凤姐儿面上虽不假辞色,心中

也自凄苦,午夜梦回,常盼着有英雄侠士带她脱离苦海,醒来后不过是春梦无

痕。

那日长街遭逢恶少,她孤苦无助之际,终有人仗义援手,惩恶少,斥总督

,风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为之倾倒,可为什么那人却是丁家二爷,若是让

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长嫂的李龙家人,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几日以来,少女魂牵梦萦,梦中人时而柔情蜜意,时而绝情呵斥,夜半惊

醒,泪湿衾枕,短短数日,衣带渐宽,伊人憔悴。

当他握住自己手腕时,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欢喜更甚,可是随后

梦中情郎竟当着众人要对自己非礼。

当他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游走时,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痒,乳丘上的那粒樱

桃在他牙齿间厮磨,刺痛的同时,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涨涨的难言欢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顺着她的柔软颈窝,沿着光滑脊背一直下舔,

到了细腰那处凹陷,还不停嘴。

凤姐儿腰身摆动,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湿热的舌头,还是不想让女孩家的羞

秽之处暴露在他的眼前。

纤细柔软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开,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

是被他看个清楚,不知害羞还是惧怕地发出一声嘤咛,螓首深埋进了两只玉臂

中。

恍惚间,颀长的双腿间仿佛有一根火烫的巨物摩擦顶挺着,待想到刚才看

见那根怒涨粗长的大肉棍时,心中骇然欲绝,「不要……求……你……别……

话未说完,只觉他身躯猛然一挺,霎时一阵撕裂般的骤痛由下体传递全身

,感觉自己瞬间仿佛被刺穿了一般,顿时痛得她凄厉的尖嚎一声。

整个人昏沉沉的,只感觉一根烧红的粗铁棍在她体内不断前进,巨大的撕

裂感让她浑身颤抖,双手握紧,指甲似乎都已深深嵌入住杉木酒桌的边沿,「

别……别再……顶……破……里面破……了。」

身后人好狠的心肠,对自己的求饶无动于衷,下体骤痛频频,自己终究承

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渐渐恢复了些意识,胯间有那根火热的东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进来,痛楚

已然减轻,穴内的肉壁升起了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那里爬一

样,引得她想要将身子扭动,止住那股痒意。

可柔韧的腰肢还在人家的掌握中,她想动却动不得,只有坚实的小腹肌肉

不断冲击她那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发出啪啪不断的声响。

「你……你行……行好,松……松开……我」,胯下涌来的阵阵快意,自

己也不知道求她松开,是要逃脱还是能够尽力迎合。

出乎意料,紧箍在腰身上的双手松开了,穿过腋下握住了胸前那对乳丘,

火热的气息近在耳边,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让

她无法自持,纤腰狂扭,雪臀猛耸,迎合身后那凶猛的撞击,含春粉面也侧过

头来,主动地含住了那条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热肉舌。

「啊——」身上各处快感齐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娇哼呻吟,胯下一紧,一

股蜜浆淋到了那根坚挺肉柱上,身上力气仿佛被一下抽光,只能趴在桌上微微

喘息。

可是身后人似乎永不会累,勇猛如虎继续挥戈猛进,雪白娇躯香汗淋漓,

她那双修长光滑的诱人玉腿已经站立不住,带着她无力地从桌上滑下。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索性将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砖冰冷坚硬,却硬不过那

粗如儿臂的火热阳根,在她的娇嫩花房内恣意进退纵横。

「唔……好美……好……快活……死了……啊——」

不到一刻,她体内的热情再度被点燃,狂呼浪叫,白嫩浑圆的玉臀耸挺扭

摇,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男人,柔白细腻的娇躯上泛起妖艳的粉红色,猛地一阵

哆嗦,一股股淫水再度狂泄而出。

不知梅开几度,自己浑身发沉,好似身在云端,腰眼以下已不是自己的了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根火烫之物仍然坚挺进出。

「饶……饶了……我……吧……受……受不住……」一次次的元阴狂泄,

凤姐儿面色惨白,体力透支。

他还是不肯停歇,自顾挺动着身子,胸前那对雪白玉兔在他手中不断变幻

形状,小穴内的淫露随着他的快速抽送不断滴落在地,已经湿了数块方砖。

情潮汹涌,欲海翻腾,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美目渐渐翻白失神,身

上的精力也随着次次泄身缓缓流逝,似乎听见哥哥声音,像近在耳边,又像远

在天边,却提不起力气回应,也许自己会被活活干死吧……

就在凤姐儿即将香消玉殒之时,身上的丁寿下身突然抽动更速,接而狠狠

一挺紧顶深入,一股火烫的液体疾冲阴穴内里深处,冲得她娇躯颤抖,那股热

流带着一股气息仿佛瞬间游遍了她的全身,周身毛孔倏然张开,爽得她轻哼呓

语,此身不知何方……

玉手下探,裙间深处那处蜜穴红肿泥泞,穴边腿根处还有那人留下的秽迹

,如今已然干涸成了一片片的白皮,凤姐儿一声轻叹,美目中又流下几滴珠泪

,扭身将井边水桶投了下去。

「通」的一声,在静夜里更是响亮,李龙闻声冲进了院子,看到大半身子

探过井口的李凤姐,大惊失色道:「妹妹,你别寻短见啊。」

哀怨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将一桶水打了上来,费力地放在井边,拭了拭

泪水,强颜道:「我没事,只是想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