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芷若】(01-02)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6月19日
【倚天芷若】(01-02)
第一章、周母传
诗曰:舍棹忽逾月,沙尘困远行。
襄阳逢汉水,偶似蜀江清。
蜀江固浩荡,中有蛟与鲸。
汉水亦云广,欲涉安敢轻。
文王化南国,游女俨如卿。
洲中浣纱子,环珮锵锵鸣。
古风随世变,寒水空泠泠。
过之不敢慢,伫立整冠缨。
自古汉水两岸兴旺,宋以来,民众都颇为安康。到了大元,胡兵残暴,汉人
为图光复,四处起义反元,战事连连,加上各地强盗四起,民不聊生。据武当山
不远处的老河口、仙人渡、太平店等河渡口,早已没有往日繁华景象。元军四处
搜刮,追捕逆党,征用过往船只,原本做买卖的店家,打鱼的渔夫都无法活计,
整日提心吊胆,慢慢的大多也就转行投奔他去。
当中有一摆渡的船夫周平,世代在汉江上活计,驶着自家小船,靠帮人渡江
过日。兵乱之时,也无甚其他投奔处,也只能着老婆孩子,继续在江上混着。周
平是老实人家,可脾气也倔强得很,妻子薛氏多有规劝,希望夫君携妻女三人,
回襄阳老家乡下做庄稼。可周平河上习惯了,都不为所动。
薛氏名唤梦琴,祖上世家,居于襄阳。开元初宋军战败,襄阳失守,元军大
肆烧杀奸掳,薛家上下几被杀光,薛梦琴母亲原非正室,慌乱中带得小女逃出城,
一直流落。后来又得周平爷爷救济,因而定了两家姻缘。待薛梦琴长大,便许配
给了周平,后来又生了女儿周芷若。
薛氏原本生于富贵人家,容貌颇佳,其女芷若尽得其传,柔美水灵,不及十
岁,已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薛氏自小得母亲传文,识得些字,所以给女儿取名
也十分素雅,不像一船家。话说薛氏貌美,夫妻二人日夜生活在船上,没有船事
的时候应该十分无聊,古时人又没有什么娱乐,无非行周公之事,为何自芷若后
即无儿子呢。
原来这周平自生了芷若之前,得过一怪病,连日发烧不止,后得一江湖朗中
赐药一副,好不容易退了烧好了,说也奇怪,自此之后对夫妻之事兴趣大减,年
中偶有行房,即也不见薛氏肚子有反应。薛氏自是十分郁闷,也无可奈何,只是
每晚寂寞难奈,却又不好向夫君说出口。
话说薛氏独守空床数年,每晚实在难奈,别看她久居船上,皮肤黝黑,其实
却光滑柔若,紧致娇嫩,每当夫君睡熟,薛氏只能以手慰己,只觉阴部所触,到
处是淫水,不碰则已,一碰情欲再也难档,不弄半个时辰无数入眠。有时盛夏初
月,船热星稀,薛氏会独坐船头,先是隔着衬裤,轻揉抚慰,情到浓时,看四周
漆黑,索性畅开衣物,对着这繁星自慰起来,最不忍当处,为了得那最后的高潮,
三根手指不停抽送,淫水可及屁股至船板,不胜欢喜。
也是天注定周平有此孽缘,这晚月光已现,周平早睡,薛氏依旧忍不住站立
船头。薛氏看着这微弱的月亮,这繁星点点,自叹人生百无聊懒,自己似乎只能
在这破船过完余生,夫君又不解风情,不胜伤感。薛梦琴手扶周平平日撑的船桨,
日月穿梭,那桨头已磨得光滑。薛梦琴把屁股一欠,将阴户对准桨头坐上去,只
觉一股热流袭上心头,不禁乱颤。梦琴扶着船桨,前后轻轻摩擦,很快已感阴户
灼热,淫水直流。
原来那船桨不及拳头大小,表面光滑,正如一个大男根一般,怎叫这久旷痴
妇不好生消受。梦琴情不自禁,越磨越快,只见佳人娇喘不已,那光滑桨头对着
阴户前后左右研磨,弄得淫水四溢,浸湿了裤头,直至膝盖。梦琴自觉从没得如
此爽快欢畅过,不自觉撩起裤子,直接将那滑桨置于阴豆之上,磨弄几下,只见
那桨头全是粘满淫夜,顺滑无比,妇人忍不住对准阴户口,稍用力一坐,竟然进
去了大半截手指深。
但觉阴户涨开,瞬间充实爽快。妇人屁股几下抽动,只觉下面顺滑,又一用
力,桨头就着淫水又进去了半截。妇人一声惊呼,这桨相比夫君那话儿,是何等
雄壮坚硬,不自觉竟差点晕了过去,赶紧收气凝神,那快感从阴部通达全身,竟
自丢去了。
好景刚过,妇人阴户紧夹着船桨,一收一缩地,妇人站立不稳,扶着桨头,
慢慢跪在地上,插在里面那话儿,竟也不愿拨出。妇人跪于船头,屁股高耸,桨
从后插入,映着月光,好生淫糜。
余情未消,妇人又忍不住前后耸动,不两下,桨头已插入那阴户两拳有余,
妇人大力抽送,好生畅快,但觉宁可这样做死也值,如此耸了一刻钟光景,妇人
再也抵不住那要死人的快感,又丢了,只怕插得太深已感疼痛,丢完赶紧屁股前
移,拨出船桨,只见桨一出,淫水四溅,妇人瘫在船头,久久不能平复。这天地
交合,何等淫霏,不巧却被岸边农夫所观。
这农夫也姓周,名旺,年纪三十有二,不曾娶亲。周旺年轻力壮,与老母独
居于此务农,哪料到半夜出恭遇上此幸事。初初就着月光远看,不细想,好奇走
到近前,才知道是周平浑人发浪。一边听着那妇人娇喘,一边自渎,到妇人瘫下,
他自己也泄了两次。只是听着船里周平呼噜声,却不敢造次上前。想那薛梦琴情
到浓时,只顾找爽快,也忘乎周围月光已近明朗,更不觉有人窥见自己淫事。
那周旺看着妇人肥大浑圆的屁股,淫水四溢那时候,恨不能爬上船头,与妇
人大干五百回合,下面泄了两次还一柱擎天,不能自已。是夜无语,无巧不成书,
第二天周平早起,唤妻子到岸边置换些蔬菜瓜果。
原来古时船家居无定所,但见江边有农家江水平缓之处停船,日常捕得些鱼
儿,便与农夫换些蔬果。那薛梦琴提着几条大河鱼,径直走到周旺家里。那周旺
老母原也认识薛妇,见了面话了些家常,便带着妇人下地摘菜去了。
周母眼见儿子而立之年却不曾娶亲,每次薛氏过来换菜都不免唠叨此事,望
薛氏能有好介绍。薛氏自是认得周旺,乡下人家并没有过多的男女避讳。
薛氏经过昨夜一事,想起竟忘了自己在自慰时离周旺家不远,如果不巧被他
看到,岂不羞死。又想及平日见过周旺那健硕的体格,下面一定也不差,顿时羞
红了脸,下面一股热流涌开来。一边羞愧,一边又想,如果他看到自己如此淫荡,
不知昨何感想,下面更是不觉又流出了淫水。周母是薛氏脸色红润,似羞非羞,
又看她奶大臀壮,正是好生养气象,心想我儿若是有此一妇,那就谢天谢地了。
想起这妇人嫁于那船夫也多时,膝下未有儿女,便问:「我说娘子,你嫁与
那船夫多时,为何未有生养?」乡下老妇,说话直当,也不想及别人感受。
薛氏心里一顿,心里生些苦楚,弱弱回道:「我家男人不经事。」
老妇问:「如何不经事?我看他天天撑船,理应壮实。」
妇人羞道:「大娘有所不知,早年他生病,便不济了。」
老妇道:「如此……我也有听说,我道是早好了。」
妇人道:「病是好了,只是……」
老妇是过来人,自是通晓这意思,便道:「这可苦了娘子你,想我那儿,一
身力气,却无处可使。」
妇人娇羞道:「大娘哪里胡话哩。」那老妇只是笑,从后面拍了拍那妇人屁
股,淫笑道:「这好身段,我若是你,早偷汉子去了。」
妇人道:「我这等乡下粗野女人,又黑又丑,去哪里偷得汉子。」
老妇道:「可怜我那儿,要是遇到你,可将你干死。」
妇人羞道:「大娘屁话咧,我却怎么与你儿子做……再说,他是你儿又不是
你男人,你怎知他如何使得。」
那老妇道:「不瞒娘子,虽是我儿,我便窥见他一夜搓好几回,每回半个时
辰。」
妇人娇笑:「你这老货也不知羞,自个儿子怎么偷窥得。」
老妇人笑道:「我儿我窥不得么,再说家破也藏不住。此时我就怕他这混人
搓坏了自己没了后,我死后无颜面见他爹去。」
妇人笑道:「你可替他搓。」
老妇笑道:「你个浑女人不知羞,迟早让我儿奸死你罢了。」
妇人笑道:「只怕他先搓死了自己不定。」两个妇人一老一少互相打浑取笑,
不多时便已摘完菜提着往老妇家去。
那周旺刚起床不久,赤裸着上身在门处洗漱。两个妇人及到家门,见到周旺,
皆笑了。薛梦琴望着周旺健硕的身子,横练的筋骨,不禁心生美意,想着刚刚和
老妇人的玩笑话,下面竟不自觉又湿润了起来。周旺见到妇人,宛如见到全天下
最美之人,又害羞又兴奋,不倒不自在起来。
老妇人骂道:「混人,穿成这样,全无礼貌。」
周旺讪笑道:「娘子见笑。」妇人只不答话。
周旺看着妇人,仿佛看到昨夜她所穿的正是这身衣物,想起那淫秽的光景,
妇人跪在地上前面耸动屁股,下身不由得又挺了起来。周母却不知儿子昨晚经历,
只道他久旱不逢春,憋得坏了,心里多有惆怅,又气他那傻样,便举手打去,骂
道:「混球,还不进去穿衣,尽丢人现眼。」
那妇人本来就心里思春,也想起自己昨夜之事,那畅快之意也浮于心头,又
瞥见周旺下身突起那大包,更是心思迷乱,羞道:「大娘严重了,都是乡邻熟人,
何须如此。」
那妇人本来说的也不错,乡下地方,又是盛夏热天,一般粗野男人都是光着
身子。周旺自知失态,提着毛巾挡在身前,进屋去了。
那妇人看着男人晃动的裤档,意乱情迷。老妇人看在眼里,岂不意会,看那
痴儿,自是惆怅,心想这娘子身段,如若儿子有幸得消受一宿,也是天大的福气,
就算是伤风败俗又何妨。
想那乡下人,自是不会多顾及道德的了。老妇人想罢笑道:「娘子,我儿愚
笨,不会杀鱼多少,前些时日煮的尽是苦腥味,老生手拙也是不会,不如你留下
教我那浑儿,好让老生有顿好鱼肉吃。」
妇人道,「如此说不当事,等我有空儿过来教,今儿我男人早船,我自先回
去了。」
老妇道:「娘子不吃过早去?」妇人道:「不劳烦主家了,他日得空我便过
来。」老妇知船家生活,也不敢多留,那妇人自回船上去了。
周旺穿好新衣服,出门来不见妇人,好一翻愁苦,老妇见到,打趣道:「那
周家娘子可俊俏哩。」周旺只道:「嗯,俊俏得很。」
老妇扬手打他,骂道:「可干你甚事,混小子,看你那流口水的贱样。」
周旺呆呆道:「不干,不干。」
话说那薛梦琴回家岸边,见好几个元兵在船上。
此情景,平日里夫妻商议过,如果有官兵要渡船,妇人能避则避。薛梦琴心
想,不如先回周老妇人家里避一避,元兵残暴,别生出祸端,男人知道我去周家
换菜,回头自会来接,于是折道返回。那老妇人和周旺见到薛梦琴,喜出望外,
老妇人赶紧迎将出来,问道:「娘子因何折返?」
妇人道:「有几个元兵要船,我怕有事端,便回大娘家避一避,望大娘收留。」
老妇道:「娘子何必客气,正好中午你教我儿弄鱼吃如何?」
妇人道:「甚好。」
那周旺看到妇人,两眼发直,楞是说不话来,只觉下身血涌翻滚,恨不得扑
上前奸淫一翻。
妇人哪知他心思,看着他鼓涨的下身,只道他生性如此。老妇见状,直骂:
「打死你这不长进的混人,见了女人便傻痴了。」妇人直笑。
夏日早热,老妇娘儿趁早便下地干活,妇人也跟随帮趁。农作时,妇人背着
周旺耕作,弯腰时诺大的屁股翘着,瞧得周旺一直坚硬下身,不得自在,加上头
顶日头实在炙热,索性脱去上衣。那妇人回头瞥见周旺半身肌肉,更是春心荡漾,
屁股扭得更加卖力。
不多时,三人已大汗淋漓,口渴难耐力,眼看也近响午,便停工回家,准备
午饭去了。自是妇人教周旺杀鱼,老妇生火做饭。周旺领着妇人到后院,走在前
面,下身坚挺难耐,不能直身,妇人只道他耕作太久,腿麻难当,自笑不已。
两人对面坐在桌边,同旺瞧着妇人俊脸,喜不自胜,想起昨夜那幕,又羞又
乐。妇人见他痴笑,问道:「大哥如何这般看我,教我不自在哩。」
周旺口吃,道:「娘子好看……」
妇人笑道:「我黑又丑,大哥休要笑话。」
周旺道:「仙女也不过如此。」
妇人只是笑。周旺见妇人随和,心里便无甚抱紧,想起妇人那淫秽的身段,
下面便越发坚挺起来,不时地放下手去扯裤子,这动作叫龙头摆位,否则卡在裤
边甚是难受。妇人见他几次如此,不羞反笑,「大哥那话儿怎么了,小心鱼腥粘
到。」
男人见她娇媚,已傻了五分,便道:「莫不是娘子害的。」
妇人久婚,男女之事既然说开,也不甚知羞,便笑道:「我这丑妇人,又如
何害你那话儿了?」
有道是妾有意,郎自至,周旺见那妇人如此话,言语间带着轻浮,眉宇间透
着淫荡,便道:「娘子不知,自从昨夜不小心瞧见你在船头那样,我自硬到现今,
娘子救命则个。」
妇人先自一惊,满脸羞红,然又一诧,想不到果真被他见到,难怪今天都如
此看我。心里无限羞愧,却无比兴奋,想到自己如此淫乱,已被前面这个男人瞧
见,简直无地自容。
可是头低下,却瞧见男人那话,正顶着裤头耸立着,好不雄壮,让人神往。
妇人低头不敢语,内心纠结良久才复道:「周大哥休胡言乱语,定是看错。」
周旺道:「定是娘子。」男人见那妇人也不生气,便上前抓住妇人,哀求道:
「娘子救我。」
妇人惊到:「休得造次,你老母便在前堂,要毁我名气也。」
周旺性子耿直,向来不顾他娘亲多少。见妇人有意成全的样子,哪里顾得其
他,绕过桌子跪下,抱住妇人双腿便要求欢。妇人大吃一惊,忙轻声责备,道:
「大哥你疯了么,要死也。」
周旺淫性已起,自不顾他,便扯妇人裤子,跟着头便钻将进去大肆舔弄。
看官,你道这周旺未曾娶亲,也未经人事,却如何懂得这舔弄的招术?原来
他这是天性使然,经昨夜见过妇人淫态,他便对妇人下身迷恋不已,此时只懂嘴
瘾急着吃上几口。
虽然那妇人经过半天农活,下身腥骚不已,可对周旺而言却异常可口。话说
这妇人从经人事起,哪里经过这翻舔弄,先前和家里男人行房都是抽插几下草草
了事,自己尚不得爽快那男人便泄了,好不容易昨夜经此一快,跟肯前底下这男
人的舔弄相比,却也相差甚远。
只见周旺又舔又吸,又啜又顶,不消几下,那妇人下身颤抖,全身苏软,竟
自丢了。妇人紧抓周旺头颈,娇声道:「真是弄死我也。」
那老妇人在前堂,早听得后院两人淫语,轻声过来窥视,只见那儿头埋在妇
人跨间,心想道:「这等痴儿,怎会这等招数,却也不抽插,叫那淫妇干着急。」
当下静观,只不出声。周旺只觉口中涌进许多滑溜淫水,咸中带涩,见妇人
娇淫,舔弄得更买力。那妇人高潮未尽,又经这不停舔弄,哪里还受得了。拉起
男人,便急迫道:「浑人,别只顾吃,快来奸我。」
双手只一拉,便的马男人裤子拉下。但见那话儿猛地弹起,坚硬无比,青筋
暴起,足有六寸余长。老那母见得,好不惊羡,想起他亲爹当年也是这般雄伟,
下身也湿了起来,手不自禁伸了下去。
那妇人看得仔细,好好端详,拉到眼前,搓了几下,含入口中又啜了几下,
便躺下长登,示意男人奸她。周旺初经人事,却不懂插送,朴上去下面乱顶。妇
人性急,抓住那话儿自引到阴门,周旺刚好用力一顶,那六寸肉棒尽没入沿内。
那妇人惊呼,感到下身异常充实,那肉棒比自家男人足足长出一截,粗了一
圈。周旺胡乱顶撞,妇人从未事过如何猛货,再也忍不住淫叫起来,「啊……奸
死我也,奸死我也……」
那老妇在前堂看得真切,隐忍多年的性欲被挑起,不自觉已插入四根手指,
挖弄不止,也轻声淫道:「我儿害死娘亲,爽死娘亲。」
以前多次窥见过亲儿搓弄,也动过淫心,却从来不曾如此刺激,也没有造次。
只见那周旺不停插送了两百来下,便觉精关失守,忍不住叫唤,「我死也。」
便用尽全力顶撞入去。
妇人经此一弄,娇声淫语,也早跟着丢了。前堂那老妇,久逢甘露,却更不
挤,已丢了两回,瘫坐在地下。
周旺下身足足喷泄有数十下,趴在妇人身上良久,只觉全身舒畅,说不出的
爽快。那妇人只近身死,晕将过去,抱着周旺,轻声娇喘。周旺这才想起妇人上
衣未除,便要去扒。妇人醒觉过来,想起这大白天,自己身上压着个壮男,裤子
尚在脚踝,虽然心里爽快,可也羞愧起来,哪里肯依,便踢那男人。
周旺哀求,道:「娘子可怜我个,瞧瞧便了。」
妇人不依,嗔道:「浑人,你老母打死你便可知。」说完提了裤子便跑回屋
里。
周旺心里爽快,心想今日既然奸了,他日再看不迟。只是担心老母责备,也
不也追来。
妇人进了前堂,见那老妇兀自坐在地上,便道:「大娘何故滩坐地上?」
那老妇羞道:「你们两个孽畜,羞死老生也。」
原来那老妇手尚在裤裆里。妇人便心知胆明,见她如此,心里倒会意,便笑
道:「还不快起身,你儿便来,莫不是让他奸死你不成?」
老妇道:「不奸死我也痒死也,你们做得好事,你可爽快,却苦了老生。」
说起便爬起身来。
妇人道:「你儿雄猛,我看你可消受,别益了外人。」
老妇嗔道:「作死你个浑人,明儿我找你老公奸便了。」
妇人笑道:「他不经用,怕应付不了大娘,我看还是你儿好。」
两人说笑间,周旺也穿好衣物,走将进来。见两妇人有说有笑,自是心满意
足,大喜过望。
看官,你道为何如此,便成就一淫事?原来自古淫人遇淫人,不淫自乱。这
妇人天生淫相,遇到周旺这天生异器,怎么不生淫事?只是不想这浪母痴儿独居
此十几年不曾造次,此次是否受淫妇所惑,不知后事如儿,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周母传 续
话接上回,那薛氏和同旺奸淫完,又有周旺老母自淫,三人事毕做饭饱食,
薛氏便要回江岸,看夫君是否渡船归来。
也凑巧,薛氏提些菜肴,远远便自家那船靠在靠边,原来周平送完元兵便回,
回程又遇上几个浑人,叽叽呱呱号称明教人士要过江,耽搁了些时间,午饭都不
曾吃得。
薛氏自身尚未全干,想起丈夫奔波疲累,心生歉意,便伺候周平用饭去了,
暂且不表。话说那周旺自奸淫了薛氏,得尝那插穴的滋味,心里好生消受,日夜
神混颠倒。
当夜又跑到岸边,却瞧不见周平船只,只能悻悻而返。周母知他心意,便打
浑取笑他:
「我说儿啊,那淫妇可是有夫之妇,你休要挂念,弄过便了。」
周旺道:「娘亲不懂,与母久居,我却不懂人间有此美事,真是想死我也。」
老母道:「你这混球,却来怪我。非我生你养你,你莫说美事,连人都做不
成哩。」
周旺道:「老娘所言极是,只是原来男女有此美事,你却从来不说我知。」
老母笑道:「你这痴瓜呆子,你便是从我穴里出来,我怎教你。」
周旺道:「我却不信,你穴有如此大,能生出我。」
老母道:「那你从何而来。」
周旺道:「我哪里晓得,今早我奸那妇人,阴穴甚小,不像能弄出人来的样
子。」
老母大笑,道:「痴儿啊,原也不能怪你,你爹死得早,这些年兵马荒乱,
也无甚教育之处,你不懂也罢。女人这器活,能缩能伸,多大的物事都弄得来。」
周旺痴呆道:「娘亲你莫骗我,为何那妇人下面如此紧致,夹得我忒舒爽,
不像我手。」
老母笑道:「她男人不挤,弄得少,你又雄伟,只怕日后你奸得多,也未必
紧了。想当年你爹爹弄我,也如此。」
周旺听罢,晴却往老母下身瞧去,似有淫意,却也不敢造次。原来这周母生
儿早,生周旺那会不过二七十四,如今也就四十有五多,农妇体壮,样貌虽不佳,
身体去爽朗。周旺望去,见老母腰粗臀阔,两个大腿似男人般粗壮,也有一翻韵
味。周母岂不知这痴儿心意,骂他道:
「你休要看我,打死你可有知。」
周旺只是傻笑,道:「娘亲疼我如命,如何舍得,只是我却不信娘亲下面能
生出我来。」
老母道:「你懂个球,我看你白天奸那妇人,全不得其道,乱顶乱撞,不会
取悦人,不如你爹。」
周旺道:「我却如何不及爹,娘亲你教我。」
老母道:「需知插穴要九浅一深,有重有轻,使那妇人生不如死的爽快,还
需懂呼吸之道,哪像你弄百把下就完了,当年你老爹一弄就上千下,我便丢了五
六回都有。」
周旺惊呀道:「如何九浅一深,如何呼吸,我哪里知道,娘亲速速教我。」
老母娇笑,道:「我儿愚笨,这我如何教你,不过你老父生前传下一道家口
决,之前你未曾娶亲,传也无用。现在即然你有此爽快事,传你也好。」于是当
下周母将先夫在武当学来的一套呼吸吐纳之法传与周旺。周旺当下便试,哪里有
甚作用。老母笑道:
「待你下回弄那事时,再试不妨。」
周旺道:「九浅一深却是何法?」
老母道:「没人教的痴儿,你定是傻哩,字如其意,插穴的时候,浅浅地插
九下,再狠狠地插一下,如此反复,可让妇人受用不已。」这周母言教,却早已
让周旺一柱擎天,顶着补裤裆一个大包。周母岂不见,原来她说得性起,自己也
湿了大半。周旺心里憋得慌,只盯着老母下体,道:
「娘亲,你说的甚是受用,我如今硬得要断一般,那妇人又不在,如何是好?」
周母也盯着儿子裤裆,想起白天见的雄伟,也是心里急出水来,便道:「你
自搓与我看,我教你九浅一深法,日后也好有孙子抱。」
周旺得话,早已忍受不住,屁股轻胎,随便一扯,便将裤头扯下,露出那坚
硬似铁的肉棒来,似乎比白天更甚。周母见状,心里惊呼,想:「比他爹更甚,
若插自己,定爽死。」周旺撸出那话儿,便如往常一般快速搓弄,啜啜有声。周
母便道:「混儿莫要太急。」
周旺道:「娘教我则个。」
周母见说,便俯身前去,伸出老手,帮儿轻搓,先是拿两指箍住那龟头,上
下轻撸几下,再又手齐抓那根,再搓几下。果然周旺便平静下来,懂得慢慢感受
那滋味了。周母见马眼那流出水来,便忍不住低头舔弄几下。
周旺只感老母温湿舌头裹着那话儿,相比插穴,另有一翻滋味,也是受用无
比。那老母吸得爽处,直接将那话儿送入口中,越插越深,抬头低头不断抽送。
只觉啧啧有声,老妇动情深处,手不自禁又挖自己淫穴,早已一片泥泞,便四指
同进,弄得也是哗啦啦水流不止。
周旺见老母如此,便要求插。老母早已不顾脸面人伦,转身扯下裤子,大屁
股对着周旺,他尚还来不急舔弄,老母重身一坐,直准准地将那湿滑滑的骚穴坐
进了他粘满口水的大肉棒中。老母爽利,大叫一声:
「啊……要死也。」便自顾动耸动起屁股来,一轻一缓地起落,弄到七八下,
又重重地整根吞坐进去。周旺只觉老母下面虽不及那妇人紧致,却更湿更滑,好
不受用。那老妇轻缓耸动那似千年老南瓜一般大小的屁股,只见淫水四溢,将周
旺阴毛尽数打湿,白奖飞溅,打在老母屁股四周。老母动了三百余下,实感力气
不支,便叫儿道:
「儿,你自动,按娘刚刚节奏便是。」
周旺得令,扶着老母大屁股,九浅一深地抽送,果然弄得老母淫声浪语,娇
喊不已,没几下就叫道:
「我儿,快快快,娘要丢也。」自己便重重来了十几下起落,便滩靠在周旺
身上了。那老母肥壮,周旺一时不得施展,扶着沉重的屁股,轻轻抽动,没多会
老母便又性起了。
只见她返过身来,抱住周旺,又复跨身前去,来了个观音坐莲之势,又奸弄
起来。母子二人紧抱着身子,下面抽送不已,好不淫秽。老母两个大奶顶着周旺,
他想起白天未得尝奶,便撸起老母上衣,两个大肉团弹将出来。乡下女第妇不曾
裹带,虽然黝黑不已,却也大得可观,随着抽送上下起落,好不壮观。
周旺低下头来,急忙又啃又吸,弄得老母更是淫语不断,又抽送了了两百来
下,周旺只觉精关不得守,把老母推到桌上,扒在她身上快速地顶撞了又有五六
十下,撞得老母那老身躯天晕地暗,两人同同上天。周旺那无数精水,打得老母
魂飞魂散一般,早假死了去。
是夜,母子二人奸淫不断,周旺足足泄了七八次,相拥而眠,第二天直睡至
午时。自此之后后,更是如洪泄流,一日不淫便不能入眠。
话说那薛氏随夫出船,数日不曾到此岸。虽然数日中有和夫君行房,却如同
隔靴搔痒,不得畅快,更是思想同旺那那话儿来。思到浓处,也不管哪里,深更
半夜跑到船头,又用那桨头奸淫自己解痒,却也勉强挨得下。
到了半月有余,周平方船归那周旺近处。抵达岸边已近午时,薛氏急忙告诉
夫君要去周大娘处弄些菜来,便迫不急待奔周旺家去了。待到屋前,却见门口紧
闭,门边工具却还在。薛氏心想,莫非出远门不成?刚想敲门,却听到那周旺呼
噜块不断。
薛氏心想,「或者大娘外出独有周旺也不可知,若如此,我先奸他一回再说。」
于是轻轻推门进去,不见便了,见那光景,倒大吃一惊。只见那老妇和儿子抱在
一起,都全身赤裸,周旺那话儿垂在裆处,虽然未硬,却煞是可观。
薛氏心想:「定是那天我两人奸淫,这老淫货瞧见,起了性,待我不在奸了
自己孩子,做出乱伦之事来。我却不管她,忍了这几天,好好奸我的便是。」说
罢便扯掉自己裤头,扒在周旺身上舔那内棒。
周旺睡梦中以为是老母又要奸弄,也不他管,翻了个身只顾自睡,可是没几
下那内棒又坚硬似铁了。
薛氏急迫,下面早湿了一片,对着那内棒,便坐上去,好不舒爽,几下变娇
淫起来。那母子同时醒来,见薛氏在上面自己奸弄,好不惊奇。周旺道:
「娘子想死我也。」薛氏只顾奸弄,下面淫水不断,伊呀成声,问:「我看
你奸了……娘亲,定然……爽快,哪里还……记得我。」
周母笑道:「两个一起奸更合他意。」看着两人奸弄,那老妇也来了感觉,
竟然爬将起来,抓着妇人奶子便吃。周旺见状,好生消受,拉过老母大屁股,对
着自己脸,舔弄起她阴穴来。只见两个妇人,一大一小,你来我往地呻吟不断,
人间淫秽之事不过如此也。薛氏忍了数日,只消抽送了一百来下,竟然丢去,抱
着那老母不动了。妇人道:
「大娘你来奸,我够也。」
老妇道:「不急,我近日奸得多。让我儿多奸你些,近日他淫事颇有长进,
定让你神魂颠倒。」如此周旺内棒并不拨出,在那妇人牝户里缓缓抽送。妇人屄
此刻正打紧,周旺那话儿坚硬似铁,龟头粗在,弄得她如死去一般受用。
连日来周旺颇练得那武当内功入门的呼吸法,加上周母挑教有方,行起房来
便能懂得取阴补阳之初浅门道,越战越勇。只见周旺九浅一深,轻缓相送,片刻
弄得那妇人又哀号起来,那老母又吃着她奶子,又吸又扯,已尽假死。
周旺时而又替她老母在下面舔弄,弄得两个妇人前声后浪,一个号叫一个呻
吟,一个娇喘,一个放浪,你来我住,足足又抽插了三百余下,那周旺受不住,
便道:
「两个好屄,我要泄也。」
那妇人道:「大哥可使全劲,贱奴亦丢也。」便轻抬屁股,让周旺在下面撞
将上来。那老妇听得说如此,也力争一起了事,手便揉起自己金豆来。那周旺又
干了数十下,三人一同号叫,都飞天去了。
浑事且不多提,自那之后,三人无非但有时日,便没日没夜插屄,看那老婆
子,日益容光焕发,越发年轻了起来。又看那薛梦莲,如此滋润,那奶子更涨,
屁股更圆,好生娇纵淫浪。
当时又是战乱,乡下四周无人,方圆数里就此一户人家,三个时常在家就敞
胸露体,在后院大肆淫乱。薛梦莲家里那男人整日看船,却懵懂不知,只道妇人
有饭取回便了。光阴似箭,三人如此奸淫有两月有余,不觉这薛梦莲竟觉有喜了。
薛梦莲与那老母说了,老母探问了细碎,知那妇人与夫君行房甚少,料想这
肚中胎儿,大抵是自家孙儿了,大喜过望。
又问了身体之感应,混乱猜测已怀有月余胎,那老母也是懂事之人,知当以
胎儿为重,便吩咐周旺与她不可再行房事,怕误了那娠胎。自此周旺只得与母奸
淫,却也无事。
话说那周平得知内人有孕,自然喜欢得紧,看那船破不得安身,便和娘子商
议,何不使些钱,叫她去周大娘家安胎。薛梦莲也心有此意,见丈夫此说,焉有
违意。便与周母商议,那老妇认定这胎儿是自家之孙,更是欢喜,不言有他。
话说岁月如梭,薛梦莲十月怀胎,过了第二年春头,这瓜熟蒂落,薛氏生了
一女儿。这女儿精灵一般可爱至极,全身雪白,晶莹剔透,大家自然十分欢喜。
只是那老母见不是男儿,竟有两分苦恼来,可反观自家那痴儿,这乱世之中,娶
亲无门,别说有子,女便是大喜也。薛梦莲对女儿自是十分疼爱,想起自己身世,
感叹这乱世佳人,便给女儿起名芷若。
这哺乳七月,三扑六坐,暂时不表,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周芷
若长成五岁,但见小女娃长得清丽灵秀,容颜俊美可爱,似是富家千金一般。
周平对女自是十分疼爱,整日带着船上,来往商客见了都十分可爱。周旺老
母见孙女秀丽,也是喜欢无限,当宝贝疼惜,整日与周平抢着要带。周平哪里懂
得其中因由,只当是那老妇年迈爱幼。自薛氏产后数月,更是性欲大盛,哺乳未
完便又和那母子淫乱起来。
可怜那芷若儿少,便时常见那三人淫乱互怼奸弄。那老母见孙女五岁有余,
又是聪明伶俐,便小心谨慎起来,每每奸淫,便让薛氏先把女儿带回船上周平处。
说也奇巧,这几人如此奸淫数年有余,薛氏竟未有身育,让那老母自是遗憾。
那芷若自三岁起,便懵懂觉得母亲与周母几人所行之事怪异,女娃哪里经事,
只是好奇。无巧不成书,这天母亲放着自己在船,又一个人回周家佬佬家里,便
心生好奇,在船上待了片刻,又刚好有元兵将至,周平便吩咐女儿去周家找娘亲,
自己好安心渡船去。这芷若正生奇心,便奔跑着回周家。正是不偏不巧,那三人
正在后院奸弄中。
只见地上铺着草席,那周旺扶着芷若母亲双腿大力抽送,上头周家佬佬蹲在
桌上,那屙尿的地方对着周家大叔嘴里,那周旺上面正吃得欢,下面抽得急,两
妇淫声不止。芷若不知所以,不明就里,见三个大人做出奇怪之事,只觉害怕又
好奇,发呆站了片刻不语。待那老妇睁眼瞧见,大惊失色,叫喊道:
「娃儿如何在此,快快住手罢。」爬将起来。另二人见状,皆大惊失色,急
忙起身穿衣。老妇护住芷若眼晴,道:「阿弥陀佛,可污了我儿,阿弥陀佛……」
芷若母亲忙询问:「芷若你不和爹爹一起,怎么又跑回来了?」
芷若道:「爹爹见那元兵人多,便叫我来找娘亲……娘亲你们是在做甚么?」
老母抢言道:「芷若年少不知,我们在练功尔,大人之事,你可不许胡学,
亦不该看。都怪你娘亲,却没看好你呢。」
薛氏道:「我原不知他爹又唤她回来哩。」
那芷若虽年幼不懂性事,却知道那屙尿之处最是害羞,他们一起又是撞又是
吃的,又脱光了周身衣物,想他们定是做最羞之事,却不与己说,心里纳闷,十
分委屈起来。便道:
「如此,芷若也要练功。」
那周老母是千哄万骗,方哄得芷若明了,不再吵闹,从此芷若却早知人事,
虽不明其中道理,却知道下面之地大人有事可弄,不止是屙尿而已。故每每屙尿
之时,她便小手抚摸那小阴门,也觉舒坦受用。
有时站在船头看爹爹捕鱼,也便顺势坐在船桨上玩弄,碰巧那滑杆磨在那小
阴户上,舒服无比,想这小小娃儿,竟无师自通地受了性启蒙了,真是善哉。然
而人小不藏心事,终有一日,与爹爹船中休坐,芷若便不忍问爹爹:
「爹爹,娘亲与那周家佬佬做的怪事,只不告诉我,却是为何?」
那周平原是呆傻老实人,实想不到那三人能做出此淫秽事来,并不经意,只
是问:「甚么怪事来?」
芷若道:「那叔直撞娘亲屙尿处,还吃佬佬屙尿处,却是为何?」
那周平不听则已,一听便炸了般,看着女儿天真,想必不会乱说,想想这数
年,似心有所明,这天杀的贼人不止失伦乱德,还奸了自家妇人。
自古老实人顽固,失起疯来便是狠毒角色。看着秀丽的女儿,天真清雅,心
头火起,想此刻那贱人正在周家弄饭,操起杀鱼刀,叮嘱女儿莫跑,便奔周旺家
去也。那芷若见父亲凝重,想是自己失言,佬佬曾再三嘱咐不可说起那事,自己
却忍不住问了爹爹,莫不是惹了事了。心下惶恐不安,便自哭泣起来。
周平轻步来到周旺窗前,他有杀人之心,便意决窥探。也是天注定这孽缘该
止,不巧那母子二人正在奸弄,那薛氏并不曾在场,所穿衣物却在边上。周平见
他母子乱伦,心头窜出十二窜火苗来,从后门包抄,那周旺正插得爽,只觉心头
一疼,杀鱼刀从前胸贯穿而出,一命呜呼了。
那老妇睁眼,见眼前全身染血,周平杀红了眼,知事情败露,连喊饶命。周
平哪里肯依,一脚揣老妇阴户,上去便是一刀胸口,便结果了她性命。可叹这母
子丧尽人伦,终有此一报。周平四处搜寻,却不见自家浑人。原来薛氏方才奸弄
到一半,闹起肚子来,便随便扯了件内物裹身,便跑茅厕去。
途中遇丈夫提着刀,眼露凶光,便知事情败露。心下惊恐不安,又念及女儿,
自是悔恨不止。薛氏本想奔船去,与女儿弃了他爹走,又想自己淫事败露,母女
二人如何立世,不如死了,便失魂往那山边乱头堆跑,意欲撞那大石了断完事。
也是天不忍心让芷若失母,那薛梦莲连跑百丈,便跌撞数次,她意欲寻死,
却也不管,又行了数丈远,又跌入一深坑,心头一急,昏了过去。
周平四下寻找妻子,本想一刀了结,不想在坑里看到周身受伤的薛氏,俗语
有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周平见得可怜,又想:「我妻向来贤惠,爱女有加,定是
这老贼妇勾她入伙,亦或那天杀的逼迫威胁她也未可知,我妻柔弱,未必敢与我
说。」那杀意,便少了七分。
又想起往日恩爱,女儿灵秀,便爬下坑去,抱起妻子爬将出来,想着问清楚
再杀她不迟。薛梦莲幽幽醒来,见失君凝视自己,无颜相对,便哭道:
「叫我杀便是,奴无颜面见君而。」
周平怒道:「前因后果说来,再剐你不迟。」可是见那贱人心有苦楚懊悔,
又无恋生之态,那杀意,又少了两分。薛氏只哭不语,周旺便又问:
「是否那贼人逼迫于你?」
薛氏哽咽道:「便是也。」
周平问道:「你若不从,他如何逼得?」
薛氏见周平杀意渐少,便道:「他说不从,便杀我母女,我见芷若可怜,不
敢不从。」
周平怒火生,道:「贱人,却为何不告知我,我当早剐了他母子,乱伦的猪
货。」
薛氏哭道:「你知我向来柔弱,如何有主意。」
周平见妻子哭得凄厉,说得真切,那杀意便早跑了,扶起妻子道:「我已剐
了那两贼人,再也无法祸害,你若说的是真话,我便不杀你,若我知道有半句假
话,别怪我无夫妻情,剐你五六段。」薛氏只是哭,不敢应答。
周平只道这事端是芷若出生后所为,只道芷若便是自己亲生,心下略感安慰,
想今日我剐了那两贱人,虽是替天行道,可若有人追究起来,确也是命案。
想想不如带了妻女及早逃去,以后多看紧妻子,还成一家。他心意已定,便
失着妻子奔岸边去了。
那芷若正心里不安,见爹爹搀扶着受伤的娘亲回来,更是慌恐,便问爹爹可
曾打了娘亲。周平看着那乖巧女儿,心下迷茫。薛氏见女儿泪目,也是悲中心起,
欲死之人得重生,更是唏嘘,也跟着哭泣起来。
那周平急忙撑开船度,奔上游去了。可叹这乱世孽缘,随这江河大浪淹去,
周家母子,魂断汉江河畔,尸骨无人收,裸尸数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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