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8月07日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
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
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
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
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
(2)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我迷迷
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
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
「特意赶回来捉你的。」
「捉我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
「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
「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
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
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
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
「……」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
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
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
「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
「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
「好。你……」
「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
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
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
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
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
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
哈哈……」
「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吧,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
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
我笑道:「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就更睡不着觉了,说了才睡得着。」
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
我道:「老实讲,你和他做了几次?」
「这个……可以不回答吗?」
「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
「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
「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
「四次。」
「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
「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
「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
「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
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
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
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
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
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
来。
「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
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
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
「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
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
「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
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
「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
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阴部,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吻。
「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儿痒,
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
望着天花板,下面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
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
「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
意愿,两人都想要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两乳。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
乳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
「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
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
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
「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
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
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阴部露给他。
我想要他狠狠地操我。」
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
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
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
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
「他插进来,操我操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
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
「这一次搞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
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
才叫男人!
「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
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东西。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
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
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
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阳具就有晨勃的习惯,听
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
摸她的下身。我发现她那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
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
回到他的住处。」
「那以后呢?」
「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这一
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
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
也特别狂。」
「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
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
他的恋爱史来。」
(3)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
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
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
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气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
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
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
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的屁股上揪一把,
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她或
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
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
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她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
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
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
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
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
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
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
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
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
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
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
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为了
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
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
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
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
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
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
那个女孩,只看上了他的性能力,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尝到别的男人同样也有
能力让她舒服时,并且让她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而那
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
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
。
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
也不行。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
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
着母亲出摊。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
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
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东北佬还不
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
杀了你!」
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
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
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
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
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
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
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英雄?还是当街
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
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
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
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
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
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
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
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欣赏和迷恋他的
性能力,喜欢让他玩弄自己的肉体,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
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
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
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
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
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
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
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约
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
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
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
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人家的媳妇儿,自
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
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
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
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
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
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
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
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
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
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乳房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
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操了她一次。
(4)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操你了。」
「来,老公,想操就上来。」
「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别人都操了,难道老公想操,反而不让操?」
「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
「没有。快,上来。」
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肉屄,厚厚的大阴唇向
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密洞。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
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
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阴道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
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
「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
那就权当是回答吧。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
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操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
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
「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你。我只想,
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
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
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
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
「哎哟……没有。在他操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心里好像舒服点。」
「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
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
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住了。没办法。」
我一边操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
「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
「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
「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
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
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操死你个小骚货!」
「啊,快,用力操,啊……操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
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
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
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
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
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肉洞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操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操!操!操——」我双手
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
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胸乳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
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5)
「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
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
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
脚。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
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色魔,使她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喜欢男人,
喜欢粗壮坚硬的性器,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是这样的让人心神不宁,
令人疼爱,依然不愿割舍放弃。她的身体已在频繁的出轨,她的感情是否也会出
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