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新娘子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6月19日
怪怪的新娘子
浴室镜子不大,只能映出上半身,美丽的脸庞、白晰的双肩,还有露出後背的大红礼服,一定羡慕死一堆单身汉。我对自己今晚的表现满意。
一边对着镜子做鬼脸,一边脱下礼服,镜子里呈现完美的乳房,这是阿清的主意,『新娘不穿内衣,这可是第一遭,保证让那一票猪哥流鼻血。
可不!我看见刘玉山一直在旁边晃,大概是想求证一下,到底我有没有穿乳罩,他是阿清的死党,哼,看来死党也不过如此。那个阿清公司的什麽总就更过份,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假装长辈殷殷道喜,还不是想吃豆腐?还有姊夫,眼睛一直朝我胸前往下望,哈,他准看到那两颗蓓蕾,眼珠都发直了。倒是阿清的妈妈,就是婆婆啦,脸色不太好看,反正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也不甩她。阿清的爸爸就笑咪咪的,直说∶『真漂亮,真漂亮。』真是令人尊敬的长辈。
我敢说坐在第二桌的马老师最吃味了,那一年我的英文没读好,正需要他帮忙,他左也不敢,右也不敢,伸出手只敢摸摸我的奶子,连衣服都不敢脱,最後还被教数学的李老师看到,落荒而逃。李老师阿清没给他帖子,阿清不会知道这一段往事吧?
李老师可厉害了,嘻,和他画几何图形一样,舌头东一个圈,西一个圈,我的乳头都给他弄得硬硬的翘了起来,他还没罢休,手上也是一圈一圈的画在阴核上,害我的水一直流一直流。他妈的,对不起,我应该说他爸的,那个老李又不太卫生,头就俯下去,也不管人家刚上完体育课,就在那里吃起来,我那时白带还没医好,味道不是很好,害我觉得很丢脸。
不过老李,我是说李老师啦,後来我都叫他老李,他爹的,老猪还差不多!
好了,言归正传,老李毕竟是学理工的,办事也很有逻辑,他会遵循古法,从头发一路下来,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不会忘记,有一次办完事,他还说∶『经过统计,你共需要172下。』 ,他可比老娘还清楚呢!
不过老李的演算方法来来去去的就那麽一种,未免太过沉闷,有时候他一偷懒,中间少了几个算式,就算172也没用,老娘只好叫他重算。
还有在旁边逡巡的小四,他本来是老娘的哥们,後来因为我想学电脑,他就自告奋勇,结果就变成亲哥哥啦。奇怪,只要是变成老师,关系也会改变,怪不得孔老夫子会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老孔不知道有没有女弟子?
第一天学电脑小四就不规矩,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元元那学来的招式,一个劲儿的挤,眼睛不够用,还用手偷摸。他爸的,萤幕上Win98的图像都还没出来,他就开始撑帐棚,老娘要敬告元元的作者,以後要写教电脑偷香,不要第一次就来真的,多少也要让人家学点真才实学再来嘛。像老娘学了一年电脑,还是停留在开机阶段,阿清的老爸老是要我教他电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教。嗳,糟糕,我要是变成公公的老师,那不就要乱伦了吗?嘿,这下子可要乱七八糟了。
本来老娘想写一下小四,不过他那一套都是从元元学来,我就不炒冷饭。不过来到这里,限制级的东西可不能少,最近好像情呀、色呀的吵成一团,我只好牺牲一下色相。
话说小四在那儿在那里挨挨蹭蹭,我又不是笨呆子,不过也得装一装蒜,故意把肩带掉了一边,小四眼睛直勾勾的往下望,不过那一天我倒没忘穿乳罩,他一点儿也没沾到好处,只好用手指在我裸露的肩上跳舞,我假装没注意,用肩膀顶一下他的那里,乖乖,我看小四就差点喘不过气来,脸上红得跟得了高血压。
我问他是不是滑鼠要点在『开始』的地方,他倒是把我的奶子当滑鼠,一下一下点了起来。
後来当然小四就开始脱我的衣服,老实说,那时我也被他摸得心痒痒的,不过当时我的经验还不是很丰富,处女的样子还装得很像,他说女人在床上一定要说肉麻话男人才会喜欢,就开始教我说『亲哥哥』啦、『大那个玩意儿』啦,听起来乱 心的,不过男人真的喜欢听,不骗你。
过头来叙述一下我的第一次。欧,当然那时候小妹还很纯洁,谁一开始就淫荡的呢?
我记得那天他没关灯,40烛的日光灯亮晃晃的直射我的双眼,我要求他关上,他没理我,只用头部的阴影挡住灯光。拿掉眼镜的脸,和平常很不一样,眼里布满红丝,如喝醉般狂乱。我没有回应他的激情,却想起他平日的温柔,他开始扭开我第一颗扣子,学校的制服钮扣缝得很紧,他的掌缘压在乳上有重压的快感,我有莫名的期待,似乎在这一刻,我已经取代母亲的位置,母亲烙在我背上的伤痕已经微不足道,我有青春,而,你没有。也许我在报复母亲歇斯底里的殴辱,也许我只是单纯的爱母亲的男人,我不知道。
在裙下摸索的手,和以往他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有力而坚定。我不禁想起在背上敷药的他的手,清凉的软膏透过火热的伤口传达到心底,他将用同一双手,安抚我的,和他的,心底的热火。
淫荡的开端是什麽?是不是每个人都不相同?小妹脑筋不好,从来不去想这些复杂的问题。重要的是阿清在浴室外大声嬉闹,我猜有几个会来闹新房的,刘玉山是一个,那个张什麽的也是一个,他很会闹,刚才还故意踩我裙角,准备看我穿帮,哼,老娘等等得想个法子杀杀他的锐气。还有呢?我那几个女傧相对付他们应该绰绰有馀吧?
我乾脆脱光内衣裤,穿上一件式睡衣,坐在浴室里拖时间,阿清果然上当,闯进浴室拉我出去,老娘就假意衣服还没穿好,阿清急忙忙说∶『别管了,这样很好。』嘻,好个屁!老娘就看准这些狐群狗党都是一路货。
果不其然,那个什麽总,第一个就迎上来。小妹倒没想到他也在,他爸的,这个老不修刚才豆腐还没吃够呀?我冲着他一笑,却见他眼珠子在我身上打转,老娘就知道没穿内衣裤的诱惑,没几个男人挡得住。阿清有点尴尬,又不好再叫我进去打扮,只好叫我坐到床上,阿丽°°就是我的傧相啦,没意料我穿这样出来,赶紧跑到我前面挡住,其实这也没什麽,不过小妹我也只好装得羞羞涩涩的躲在她旁边。那个什麽总一屁股也坐到我旁边,左手就想搂我的腰,他爸的,他还以为这里是酒店呢!刘玉山八成也有点吃味,藉故把我拉起来,嘴里嚷着要开始闹洞房。
几个男人开始起哄,一下接吻啦、一下吃糖果啦,也没什麽创意,我和阿清熟门熟路,又不是第一遭,只是假装害羞实在有点累。不过还是有值得一提的,就是那个张什麽的,居然提议要我们当场在床上拥吻,死阿清居然就当众把老娘压在床上,我用眼角瞟到那几个男人,每一个都带了帐棚,他爸的,准是瞧到裙底风光,阿清这回可亏大了。
我猜阿清是有点过火了,忘记旁边还有这麽多人,居然把睡衣撩到大腿处,阿丽在旁边拚命的帮我拉下摆,几个男人则不断扇风点火。阿清压在我身上,我只好张开腿,阿丽挡住一边,另一边大腿不知道被哪一个摸了几把,八成是那个什麽总,油油腻腻的跟他的长相差不多。那个张什麽的,看起来斯斯文文却也不是好货,眼睛尽往衣服里面瞟,我猜看得最多的就是他,每一次我抬起腿都看到他趴在那里瞧,他爸的,你看到老娘的那个有什麽用,回去还不是只能打手枪?
他奶奶的,祝你精尽人亡。
话说那个张什麽趴在那里偷窥,小妹索性将腿屈起,让他在旁边哈气。这一招很厉害,男人天生就是贱,你脱光给他看,他嫌你粗鲁,要是你给他什麽都看不到,他也没兴趣,他们就喜欢你『不小心』。听说以前西施就是在浣溪纱时不小心,结果什麽就上当了,他爸的,两千年的教训,男人还是没学会。
待阿清亲上来,假意侧过脸,正好瞥见那个什麽总,两手撑在床沿,一个猪脸正好凑在小妹眼前,小妹只好羞涩的朝他笑。这是小妹第二次朝他笑,根据统计,只要朝男人笑三次,他就会想跟你上床,这一招叫三笑姻缘,古书上写得有。结果,他爸的,那个什麽总,居然还向我夹夹眼,小妹可弄不懂他的意思,是在暗示他看得很爽,还是暗示他想和我上床?
我在阿清身下扭动,他的皮带扣压在腹部上很痛,小妹就伸手想把皮带扣移一下位置,谁知就被刘玉山看到,那家伙就开始嚷嚷,说什麽小妹在偷摸阿清的鸡鸡,小妹只好害羞的躲在阿清怀里,不过这下整个臀部就走光了,阿丽拉了几下没拉下衣服,只好用手按在小妹屁股上,减少走光部位。
这时房门打开,原来是几个女友拥着阿清的爸爸、妈妈进来。阿清他妈--他妈妈--看到大夥儿在胡混,不好看的脸色又增几分,但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和大家打招呼。阿清站起来,让我整理衣服,他妈看小妹衣衫不整,大概很火大,又不好当面骂,一个劲使眼色要我进浴室,我装着没看到,他爸的,老娘可不吃这一套。
尘封的记忆总是被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触发,母亲经常这种轻蔑的眼光对我,她是嫉恨我的年轻,还是美丽?或者对父亲离去的报复?我突然觉得背上一阵刺痛,昔日的伤口彷佛再次复发,我垂首坐在床沿,盯视鲜红的床罩,像鲜红的,处女的血,在眼底扩散∶他顺利的翻开校裙,手指轻柔的在大腿上游移,我憋不住惶恐皮肤上浮起阵阵鸡皮疙瘩,凉意由双腿部慢慢到它们的交会处,他隔着底裤在上面抚弄,似有千条蛇、万条蛇往我心底窜,亮晃晃的日光灯让我完全无法思考,我对着灯管的光点让自己空白,然後抱住他。
阿丽推推我,我抬起头,一阵恍惚过去。阿清他妈混在男人堆里,像酒店的妈妈桑一样游走,他爸的,人老色衰,有几个真想和她哈拉,还不都是敷衍她两句,巴不得她赶快离开。那个什麽张最後只好恭敬的请她∶『早睡早起身体好,我们年轻人还没玩够。』阿清他妈只好回去,不过倒是把阿清他爸给留下来。
他妈一走,房里又热络起来,阿清搂着我和他们喝酒。酒这种东西最容易乱性,没多久,那些家伙就口没遮拦,一个不知道叫啥的,就说刚才有看到小妹的那个,还看到乌溜溜的毛。 ,看到那个当然看到毛,小妹又不是白虎。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只好又害羞一次。不是小妹吹牛,要是阿清的功力再不长进,说不得他这些知己我都会把他们收在石榴裙下。
阿清的爸爸坐在角落里喝闷酒,满寂寞的样子,小妹走过去,挽着他跟他说话,阿清的兄弟多,不给老家伙灌点迷汤,以後财产分得少哪还得了?阿清的大嫂骚得要死,准会在老家伙身上下手,在酒席上,小妹就看到她对阿清他爸殷勤得很,老太婆拿眼睛横过去,大嫂也不在乎,有时候还横一眼回去。不过她一副胸大无脑,哼,光是会脱裤子打炮有什麽用?老家伙说不定罪恶感一上来,一分钱都捞不到。
各位大哥都知道,在酒店里,那些脱光衣服让人又摸又捏的,价码通常也最低,价码高的嘛,都是客人吃不到的那一种。对付男人,小妹就有几下散手,绝对不能让他轻易得到甜头,但是,偶而又要给他一点好处,逗得他心痒痒的,那就无往不利,让他不但吃不到,还夸赞你是贞洁烈女。
小妹挨着老家伙坐下,乳房擦在他的臂膀,老家伙捧着的酒杯差点拿不住,小妹跟他说话,他也『咿咿唔唔』答非所问,头也不敢转过来,倒像妓院里的雏儿。
话说小妹正和阿清的老爸调情,其实也不能叫调情啦,小妹只是和老家伙说说话,妹给他磨戏(Mercy)一下,小妹不是同性恋,这个磨戏就不太熟练,顶多只能替他打打手枪,但是今儿个是小妹洞房花烛,干这档事不太好,为了财产大计,说不得用奶巴子多磨他几下。
老家伙这下可乐了,握着小妹的手,直说∶『你最乖,你最漂漂!』,他还当我是他孙女,连『漂漂』都出来了,脑筋真不清楚。
各位大哥知道什麽是缎质的一件式睡衣吗?就是可以穿在旗袍里的那种,说紧不紧,说宽不宽,要说看,什麽都看不见,但是软软的贴在身上,曲线什麽的看得一清二楚。阿清也是个坏东西,搂在身上的手动个没停,一下在屁股上挠,把睡衣夹在股缝里,一下又从腰际抚摸上来直到乳下,有时又把肩带往下拨,小妹鼓腾腾的奶子好几次都暴露出来,不知阿清是在娱乐自己,还是在娱乐朋友。
说起这档事小妹就很怨叹,人家男人的友情,是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咱们女人的友情就是个屁,来了七、八个傧相,只有阿丽在帮我打点,其他的每个都有目的,看到帅哥就像苍蝇一样围上去,浑忘了她们的任务,还好阿丽长得机车,要不怕也不见人影。
好了,言归正传。话说终於曲终人散,阿清也醉得躺在床上打鼾,今天的洞房花烛显然也没法再续,我将灯关掉躺在床上,阿清的鼾声节奏分明,和他一样,『希┅┅呼噜噜┅┅希┅┅呼噜噜┅┅』。黑暗中,我彷佛看到自己仍坐在那间斗室里,用粗糙的卫生纸擦拭着沾满血液的下体,少女的幻梦,在那时似乎已经幻灭,我模糊的知道,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但是我没後悔,也许,我只是他的另一个女人,或者玩物,但没有人肯为我在背上涂抹清凉的软膏,也没有人像他一样的温柔,对我来说,这已经够让我感谢了。
阿清翻过身,用手臂圈着我,胡乱的脱去我的睡衣,一面抚弄我的下体。我闭着眼睛,想像那是他的手,从阴部到乳房,从乳房到阴部,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感官的性爱,我把真实的感情留给他。分泌物渐渐增多,阿清压上来,将粗壮的阳具塞入体内,我快乐的叫喊,眼泪却不自觉从眼角滴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