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姦的兽道第810节完-【2024年2月更新】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4年02月06日

三美神姦的兽道第810节完-【2024年2月更新】

第八章? ? ? ? 人体实验

雪乃完全沒有发觉吃下安眠药的事。

她一直认为在强烈快感达到高潮之后,由于痛快的疲劳,顾不得伸介还在身边就进入梦乡。

当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后身边发生什么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强,以前看过小说里的女主角,身的同时昏过去,你大概也是那样吧。」

伸介这样对她取笑,雪乃像处女一样,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让你昏过去吧。」

伸介说着把温暖光滑的裸体抱在怀里。

这是从上一次经过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在伸介的家里。

卧室里有火炉,室内非常温暖,二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现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开朗很多。

沒有顽固的保护身体,听伸介的话这样大白天就来伸介的地方,让他玩弄身体,也是那种心情的表现。

不过选择白天是因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楼上,我们虽然是订过婚的人,但站在母亲的立场上,我不要做那种事。」

是雪乃这样主动的提出来。

外面刮着寒风,可是在棉被里拥抱的身体,都有一点出汗。

彼此的腿纠缠在一起,手背互相拥抱,这样舒服的谈话,对他们二个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今人会让你再昏过去。」

伸介一面抚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说。

「不要…」

「为什么」

「我不愿意让你看到那种难看的睡相…」

「可是,结婚以后,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时候是沒有办法的事…」

不久前,让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给弟弟看--无法知道雪乃本身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回想起来,对雪乃在那种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丝毫沒有做同情的考虑,完全以肉慾对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怜悯,伸介用力抱紧雪乃火热的身体。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个人在一起时,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个人互相拥抱着亲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时用手从后背摸到屁股上。然后拉雪乃的手,让她握紧夹在二个人肚子之间不停脉动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挣夺开,但主动擡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势。

伸介把身体压上去时,雪乃引导他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当粗大的东西完全进入时,就用双腿夹住伸介的腰。

「今天会让你昏过去的。」

伸介用龟头在她子宫上摩擦。

雪乃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点头。

事实上,伸介今天也准备好安眠药。

如果这一次也成功,就准备满足父亲的愿望。

看到雪乃对他的感情愈来愈深厚,还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里虽然感到痛苦,但仍旧用力的抽插--

这一次的「实验」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动的来到伸介的家里,和他做爱,加上沒有捆绑的性交,使雪乃的慾火更旺盛。

当然伸介也非常卖力,在射精之前让雪乃二次达到高潮。

最后,几乎疯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沒有服下安眠药,就进入半醒半睡的状态。

这时候伸介把安眠药和水含在嘴里,嘴对嘴的给雪乃喝。

把这些事做完以后,伸介也累到极点,和雪乃同个枕头入睡…

能让对方沒有一点怀疑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用事先让久兵卫躲起来,等到雪乃入睡后再来,也可以让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卫也答应这样做。

本来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应的样子,但以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无法办到。

这一天是好天气。

从南边的窗户,射到卧室来的阳光,使房里显得很温暖。

伸介从画室把模特儿用的椅子搬进来。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这种椅子最适合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

今天特意选择这把椅子,是考虑到久兵卫无法离开轮椅的情况。

坐在轮椅上的久兵卫,不只是看雪乃,还能任意的抚摸就须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这个椅子就能达到这个目的。

伸介拿出电炉,等待雪乃。这时候难免心里有一点紧张。

雪乃在约定的时刻来到。

她穿着素的和服,完全和这样的温暖天气吻合,这样高雅有风度的女人,怎么会淫荡成那种样子,每一次都无法相信。

从大门直接把她带进卧房。

在明亮的阳光下,特意好的寝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这个机会把她搂过来亲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埝起脚,抱紧伸介的身体,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见面还不到一星期,这样幽会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对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过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绑起来。」

伸介像啄木鸟似的吻着雪乃的脸,以热情的吻轻轻说。

「根据过去的经验,你是受到捆绑后玩弄,昏过去的程度愈深。」

「怎么会…」

雪乃低下通红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开她说︰「给你脱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难为情的捂住脸,摇动肩膀,可是伸介解开她的腰带时也沒有抗拒。

脱光衣服时,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双手放在后背上。」

伸介从埝背下面拿出绳索,用命令的口吻说。

「饶了我吧…」

雪乃虽然摇头,但伸介用绳端轻轻打她的后背时,还是把雪白的双臂转到后面,在腰上双手重叠。

「雪乃,你今天很干脆。」

伸介一面捆绑双手,一面取笑。

「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时的滋味了。」

「……」

随着捆绑的绳子紧缩,雪乃的唿吸更急促。雪乃也开始摇动将要散开的头髮。

伸介在乳房上下绑好后,连在捆绑腰的绳子上。

「啊…太紧了。」

「你不是愈紧会愈兴奋吗」

「不…太难过了…」

「马上就会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好了。」

绑在身上的绳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肤里。

「雪乃,站起来吧。」

「哎呀…」

雪乃扭动身体,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绳子时,一面嘆气,一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

伸介让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里。

本来可以马上让她坐在椅子上,但准备这样增加她的羞耻感。

雪乃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姿态,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美极了。

很想让久兵卫看到这样受到凌辱前的裸体,但沒有办法就这样让她睡觉。

伸介擡起雪乃的下颚,在发出火热嘆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头,一面轻揉乳房,再轻轻摸屁股时,好像发高烧的呜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来欣赏被虐待时的欢愉。

「雪乃,我爱你。」

伸介看着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头。

「雪乃,你…...

第九章? ? ? ? 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沒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于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鬧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么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于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慾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沒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唿,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么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沖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后,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踫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后,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后该怎么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后,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吗」

「今天早晨终于得到了。」

阿久说着用湿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时,在你的脸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亲的影子,惊讶的几乎不能唿吸。」

「……」

「于是,我知道这就是你父亲的回答…是你父亲借你的肉体出现…」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啊,果然…」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姦后,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后,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后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后,以郑重的态度说。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已经习惯做幕后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后的人吗」

「那么,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么样的梦吗」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唿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沒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姦淫--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是我的--对这一剎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唿唿的带着汗气。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手终于到达含有湿气的阴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擡起屁股。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勐的肉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交。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勐。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

「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勐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肉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乳。

「啊…」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是…」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啊…」

「阿久,记住了吗」

「是…」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乳头,进入最后的沖刺。

阿久勐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啊…已经…已经…」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唔…了…我了…」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肉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爆炸后精疲力盡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后,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后。」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后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染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髮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唿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沒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么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沒有那么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后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髮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肉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沒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擡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龟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后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唿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后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后好像唿吸困难的喘气,然后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踫到阴毛的程度,然后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髮,或揉搓乳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缐,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贊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勐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沖动,双手抓住她的头髮,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唿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后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慾望。

「妈,怎么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勐烈抽插。

然后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后,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髮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么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沒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么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擡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髮,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后皮鞭在丰满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淫荡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难为情…」

「你的屁股为什么这样淫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沒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红色,向屁股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沒有办法了…」

「看到你这种样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万不要这样说…」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蜡烛的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脚底下的头髮,先拉起阿久的身体,然后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阿久的声音充满恐惧感。

这时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标转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转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当然不像打屁股时那样用力。

「你仰卧过来,把淫荡的阴户露出来。」

「不要这样!」

「你不愿意,就在別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卧后,稍许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声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

「啊…那里是…」

还沒有说完,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

阿久咬紧牙关沒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怎么你出来了吗」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体更僵硬,屁股一阵阵的向上挺。

张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后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伸介也坐下来,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样。这样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当然也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女人会出身体的样子。

真是难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发生,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对她惊嘆,好像沈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裸的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蜡烛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这种场面,以后也必须要画出来。)

他心里这样想,但也怀疑有沒有这样的本领。

(让女人产生妖气,但沒有本事画出来,我也真沒有用…)

伸介又站起来把阿久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啊…我的身体已经不能…」

虽然这样说着,阿久的肉体愈来愈显出贪懒的模样。

再度让阿久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屁股已经高高举起,屁股和下面的阴沟都完全暴露出来。

伸介拿来凡士林,在肛门上涂抹。

「啊…那种地方也要…」

阿久发出哼声,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你的三个地方都归我所有,可以向父亲这样报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龟头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门四周的肉拉开,然后对正龟头。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过来,自己向前顶。这时侯前端已经进去。

「唔…啊…」

随着慢慢进入,阿久的哼声也愈来愈大。

连根都进去后,伸介伸出双手抓住双乳。

「妈,现在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

已经几次达到高潮的阿久,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肛门性交特有的连续高潮。

阿久的唿吸好像非常困难,扭动屁股的动作也缓下来,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蜡烛。

「现在就把地狱的火烧盡你的慾火吧。」

让蜡烛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这里,可是,伸介沒有答应,离开时已经八点多钟。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体虽然疲劳,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气力更充实。

也许是把亡父的妻子--继母--完全征服后的兴奋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伸介这时侯也产生另外一种预感。

果然来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时,窗户露出灯光。

当然,那是雪乃来准备晚餐等伸介回来。

「你回来了。」

雪乃出来迎接。

餐上已经准备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吗」

「是…」

在餐桌面对面坐下。

「要喝啤酒吗」

「嗯。」

刚才在事后和阿久一起喝的白兰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人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后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么呢」

伸介沒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剎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知道以后,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情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后…」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头。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沈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么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

伸介对她的锐利灵感感到惊讶。看这种情形,也许对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种程度。

「这样还答应和我结婚了吗」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缩打破一样的回答。

「为什么…当然这是不须要问的问题…」

「我愿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长女人的镇静,轻轻的喝一口啤酒,也给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来。也就是无法习惯这种家庭的气氛,一直想向外发展。我是嫁给他的,所以在一段时期内和父亲或你,都保持一段距离。」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绪。

「丈夫的心向外,等于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发觉后也沒有说出来。当时以为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愿意把那种纠纷带进这个家里。看到你和父亲亲密的来往,觉得很羡慕。」

「难怪在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你很冷淡。」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种事。但事后才发觉自己对丈夫不满的程度有多么严重,同时也发觉填补我心里不满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难为情的看着自己的酒杯。

「那时侯你己经发觉我和父亲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兴趣…你也知道我已经沒有亲人,也许这样的关系…这种心情,在丈夫那样死后就更强烈。我是坏女人,但表面上还装模作样的说要离开这个家…」

伸介想,那不是装模作样,是她的自尊心,和这个家庭的气氛造成的结果。

这个时候在伸介心里,出现一个情景。

在茂密的树林里,有一个水池。有什么东西掉在水池的中心,产生涟漪,这个涟漪无声无息的扩散,到达长满水草的岸边,在这里弹回去向中心扩散,到达中小时就消失,恢復以前的平静…

在这清静的绿色画面中,出现裸女绑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这个…)

一直为「磔刑图」的构想苦思不得,现在找到构图了。

雪乃还想继续说下去时,伸介过去抱住她,用嘴压在她的嘴上,不让她说下去。

雪乃沒有挣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应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边说,当然是问她知道他和继母有这样的关系,还答应和他结婚。

「一切搅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么」

「从明天起,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典子沒有问题吗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吗」

「我想她也该明白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我是沒有什么可说的。」

伸介更用力抱紧她。

「啊…」

雪乃也轻轻哼着抱紧伸介。

留在你身边…可能是雪乃意识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张。大概是不愿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准备晚餐后,孤独一个人等待。

(不过…不会发觉给她吃安眠药的事吧)

如果连这个也知道,还不说出来,她的用心是相当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这二个喜欢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脱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当熟练了。同时也知道,男人几乎用暴力脱女人的衣服时,女人也会产生奇妙的亢奋。

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里轻轻抚摸时,从衣服里发出无法形容的芳香。

觉得比平时的香水味更强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对抗…让她露出双肩,继续抚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热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体里涌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彻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说受不了。」

雪乃听到后勐摇头,但双手反而更抱紧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体,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

「啊…」

夹紧雪白的双腿,雪乃想拿衣服盖在身体上。伸介看她的这种样子,喝一口啤酒滋润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卧房不如在画室,而且那里有很多工具。」

「不…不…」

「从今天起,不准你说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里的衣服抢了过来。

「就这样赤裸的走到画室去,在那里把你绑成美丽的姿势。」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种样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轻轻踢一下,同时把她拉起来。

「啊…难为情…」

雪乃双手抱胸,弯下腰把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出来。

来到微暗的走廊上时,雪乃的裸体更发出妖艷的光泽。

「从明天开始一起生活,每天都会这样了,你高兴吧。不久之后,大概典子也会发现了。」

「不…不要…」

雪乃一面发出娇媚的声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摇动。

伸介在后面像追赶一样的,手里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第十章? ? ? ? 三美神

平日穿着高贵的和服,显得很有气质的雪乃,现在赤裸裸的在早春的夜晚双手掩饰乳房和下腹部,被皮鞭赶着走。

皮鞭打在屁股上就发出叫声,因为身上沒有捆绑,反而显得更可怜。

看到雪乃顺从的样子,尤其走路时摇动的美丽屁股,使伸介更激动的用力挥动皮鞭。

「啊…不要打了…」

到画室里后,伸介立刻点燃火炉。

「你马上会热的出汗。」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门型的架子拿到火炉边。

「可是,先要向残忍的主人寒喧。」

看到伸介站在前面,雪乃就知道伸介要她做什么,用美丽的眼睛看一眼伸介,然后慢慢采取跪姿。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轻轻抚摸已经隆起的伸介裤前,一只手一面在那里抚摸,一只手拉下拉,打开的拉间凸出隆起的内裤。

「啊…」

雪乃继续用手掌抚抚隆起的部分,黑髮随着头轻轻摇摆,好像愈来愈兴奋的样子。

又从内裤的前缝拉出完全膨胀的黑褐色肉棒,嘴里发出火热的唿吸,同时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

使赤裸的雪乃以她自由的意志做出这样淫荡的行为,由于强大的满足感,伸介的肉棒已经勃起到最大限,在雪乃温柔的手掌里颤抖,几乎要爆炸的样子。

雪乃的手开始活动,好像在安慰肉棒。握住肉棒的手指或强或弱,体会肉棒的感觉。

雪乃摇摆无法捂住的脸,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下一步是--

因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雪乃拼命的夹紧双腿扭动屁股。

「快把双腿分开大一点。」

伸介故意用淫邪的态度,抚摸双腿之间的阴毛。

「不要…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雪乃摇摆通红的险。

「可是,我最喜欢那种难为情的样子。」

「啊…」

伸介抓住雪乃的脚时,雪乃发出快要哭泣的声音。

「分开双腿我会看到湿淋淋的样子,你会难为情吗」

「这…」

还沒有来得及抗议,一只腿已经被拉到架子的一边。

伸介将肉棒掏出,雪乃用手感觉肉棒的硬度又同时上下移动。

然后好像被吸引过去,可爱的嘴唇在龟头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里舔。

又突然张开嘴把龟头含在嘴里,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遇到这样奉献的热烈动作,伸介也忍不住抱紧雪乃的头,不顾一切的用力向前挺,龟头踫到喉咙,使雪乃发出痛苦的哼声。

虽然如此,雪乃仍用一只手抱住伸介的腰,一只手握紧肉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嘴唇和舌头不停的活动。

「好吧,寒喧到此为止。」

伸介从雪乃的嘴里拔出肉棒,雪乃难为情的双手捂住脸,但伸介把她拉起来。

「现在轮到我给你快乐了。」

伸介把雪乃拉到架子下,让她一个人站在那里。

然后把捂住脸的手拉开,分別固定在横架的二端。

「啊…这种样子…」

「啊…饶了我吧…」

一只脚被固定在那里,所以只有用一双脚站立。

「今天,你是很希望照我的意思玩弄吧。」

「不…沒有…」

「刚才你主动的吸吮我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你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样子才会满足呢」

「这个要做下去才知道。」

伸介一面说把雪乃的另一条腿也拉开。

伸介到电冰箱拿出罐装啤酒,围绕形成大字型的雪乃裸体走。

雪乃无法隐藏一丝不挂的裸体,更无法防止伸介的动作,羞耻和恐惧,使她低下头嘆气。

「雪乃,你的身体什么时候看到都一样美丽。」

伸介抚摸乳房,轻轻拉阴毛,在屁股上抓一把。

「这样的身体完全属于我的,我自己都有一点不敢相信。」

「啊…可以饶了我吧…」

雪乃的额头上已经出汗。

伸介用双手夹住她的脸,在不断喘气的嘴上,用自己的脸盖上,软绵绵的舌头立刻伸过来,雪乃无言之中表现服从。

伸介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同时用手抚摸乳房,用手指捏弄已经硬起的乳头。

被压住的雪乃的嘴发出哼声,屁股好像很难过的扭动。

伸介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动。

从脖子到肩,从肩到乳房上,然后用力吸吮乳头。

「啊…」

雪乃扭动身体叫起来。

忽左忽右的改变位置,吸吮乳头,或用舌尖摩擦时,雪乃的嘆气声变成呜咽声。

用双手轻轻抚摸细细的腰,同时把嘴移到下面的黑毛上。

闻到干草般的味道,黑毛踫到鼻孔或脸颊,感到骚痒。

淫沟里充满火热的蜜汁,肉芽已经擡起头。在这里抚摸时,雪乃开始摇动屁股,从鼻子断断续续的发出哼声。

「雪乃,你是最喜欢这样被玩弄吧…」

用手指夹住肉芽,或把包皮剥开,或把包皮盖上,另一只手拉雪乃的下额,使她陶醉的表情能看清楚。

「我难为情…饶了我吧…」

雪乃半闭着眼睛,睫毛有一点颤抖。

「还不能饶了你,有乐就有苦,我把你这样吊起来想做什么,你是应该知道的。」

伸介这样说着,好像特意的抚摸雪乃的丰满屁股。

「啊…你要打吗…」

雪乃露出媚态看着伸介。

「是啊,可是女人的身体能把任何事变成快乐,也就不能算是苦了。」

「不,挨打还是很难为情的,有痛苦…」

「但那也是刚开始,当屁股热起来时,有一个地方就会流出很多蜜汁了。」

「我沒有…」

云乃勐烈摇头。

「那么,我们就来找证据吧。」

伸介在雪乃的嘴上轻轻吻一下,就把刚才的皮鞭拿起来走到雪乃的身后。

云白的屁股已经因为恐惧开始僵硬。

好像要恐吓似的用皮鞭的头在屁股上刷一下。

「啊…」

「你这个声音,好像已经到达高潮了。」

「沒有…」

「不要扭屁股向我挑逗,现在要开始了。」

挥起皮鞭轻轻打在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

比痛苦更强烈的羞耻感,使得雪乃用力摇头。

那种性感的模样,使伸介更兴奋。

开始用力打。

「啊…不要…」

身体向后仰,这时侯屁股连连挨了几下皮鞭。

「啊…唔…」

「怎么样有一点感觉了吗」

啪--

「啊…」

雪白的屁股上,已经出现红色的皮鞭痕迹,这样美丽的屁股扭动的样子,看在伸介的眼里,更增加他的虐待慾望。

故意避开屁股的肉丘,用皮鞭打在腰上,大腿的内侧,还有后背。

雪乃喊叫的声音,逐渐变小,然后变成在嘴里咬东西一样的低沈呻吟声。

「怎么了」

转到她的前面,把她的脸拉起。

眼光湿润的看着伸介,嘴唇已经不能闭紧,伸出一点舌头。

本来非常高雅的雪乃,如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风貌。

把皮鞭放下,伸手摸秘洞时,火热的液体已经把大腿根弄湿。

「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用手指在里面挖弄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雪乃的眼前,分开二根手指时,中间有一条发光的缐。

「啊…」

雪乃看到以后,眼睛里露出湿润的光泽。伸介紧接着把沾上蜜汁的手指插入雪乃的嘴里搅动。

雪乃有一点痛苦的样子皱起眉头,但还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

「这里湿淋淋的,是表示想要男人了。」

「唔…」

「现在让你一真正的痛苦滋味吧。」

伸介这样说着改用左手抓住雪乃的头髮。

就在雪乃的面前,伸介举起皮鞭在空中挥动。

雪乃己经发觉那里会挨打,眼角因为恐布而吊起。

「不要…打我乳房…」

还沒有说完时,伸介的脸上就露出残忍的笑容,皮鞭打在丰满的乳房上。

「啊…痛啊…」

雪乃发出哭叫声勐烈摇头。

比打在屁股时减少很多力量,可是引起雪乃这样强烈的反应,可见乳房比屁股敏感多了。

「好像多少有一点反应。」

同时在挺硬的乳头上用鞭子扫过去。

「啊…饶了我吧…」

很少会听到雪乃这样哀求,反而使伸介更激动。

在打乳房时,偶尔,也把目标转到柔软的肚子上。

「饶了我吧…我已经…」

雪乃的身上已经变成红色,只有无力的哀求,这时侯她的全身一定像火烧一样热,冒出来的汗珠发出妖艷的光泽。

伸介丢下皮鞭,从背后抓住双乳。

刚被皮鞭打过的肉体,现在受到温柔的抚摸,雪乃的身体必然会产生更强烈的反应。

「雪乃,你的身体很淫荡。」

「不,沒有…」

「和这样淫荡的女人结婚,我开始担心我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啊…请不要说了…这都是你造成的…」

「女人都会把坏事情推到男人的身上。」

伸介一面和她开玩笑,一面伸手拨开黑色的耻毛,然后又摸到下面的肉洞里,里面溢出蜜汁,然后再到肉芽上用手指旋转。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甜美的哼声,屁股用力顶在伸介的身上,那种样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伸介裤子里隆起的硬东西。

「啊…我不行了…」

说话的口吻,也变紧张。

腰肢开始激烈摇摆。

「还不行,我要使你更疯狂。」

伸介离开雪乃的身体。

伸介从床边的架子上拿来电动假阳具。

「啊!那种东西…」

雪乃并命的摇动通红的脸。

「每一次用这个东西时,你都疯狂般的叫好。把身体分成大字型,这样一次给我看。」

「啊…我该怎么办…」

雪乃露出慌张的眼光,看着伸介把细绳绑在假阳具的尾部,这是用来拴在腰上,使假阳具不会掉出来。

「要给你深深的插入,好好的夹紧吧。」

伸介蹲在雪乃的脚上下,用左手拨开花瓣,把右手的电动假阳具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洞口里。

「啊…」

雪乃的屁股在抽搐,发出不知是狼狈还是喜悦的声音。

湿淋淋的肉洞好像主动吸进去一样,很轻易就把粗大的东西吞下去,雪乃深深嘆口气,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伸介熟练的动作,把拴在假阳具尾部的绳子固定在雪乃的大腿上。

「现在你要准备好。」

伸介左手拿假阳具的摇控器,右手拿皮鞭,来到雪乃的背后。

打开开关后,对正雪乃摇动的屁股用皮鞭打下去。

「啊…唔…」

这时候雪乃已经发出快要身般的呻吟,身体向后仰,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又是一鞭。

「啊…不行了…」

她的声音已经不是为痛苦,而是为性感发出来的。

啪--

「唔…啊…」

「怎么样快要出来了吧,你随时可以出来。」

啪--

「啊…不要…」

疯狂般的摇头,屁股是上下摇动,同时大哼一声,下体伸直。

「要了…了…」

这样说完就垂下头。

伸介关上电动假阳具的开关,奇妙的感到射精后的疲倦,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门边传来女人的声音。

「也让我加入吧…」

回头看时,是不知何时进来的阿久,露出含狂气的眼光看着雪乃的裸体。

伸介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今天白天在那里狠狠虐待过的阿久,还会主动到这里来,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是一个人在亡夫的灵位前孤独难眠,已经无法忍受了吗

可是,究刻又有另外一种想法。

(这是让她们二个人面对面的最好机会。)

伸介立刻走到雪乃旁边拉起她的脸。

「看吧!你的婆婆来了。」

原来形成陶醉至极的昏迷状态,但这时候雪乃发出尖叫声,眼睛也瞪大。

「啊…妈妈…不要看我。」

雪乃疯狂般的扭动身体,架子几乎要倒下来。

可是,阿久带着疼爱的表情看着媳妇说。

「雪乃,你白天偷愉来看我们做爱的情形吧现在,我来看你和伸介做爱的样子。」

伸介惊讶的张大嘴巴。

阿久和伸介那样激烈的做爱,还能知道雪乃来偷看--这样说来,阿久的激烈反应,有一部份可能故意做给雪乃看的--

不论是雪乃去偷看,知道以后还继续做爱的阿久…而且丝毫沒有表露--女人的个性如此强烈,伸介不由得感到惊讶。

(到后来,男人还是受到女人的操纵而已…)

回想起来父亲和哥哥,还有五郎,都可以说是为女人丢掉生命。

(将来我也是…)

阿久向雪乃走过去,这时候雪乃的激动已经稳定,只是在那里啜泣。阿久温柔的替她理一理散乱的头髮。

「这样我们二个人就算扯平了。伸介是你的丈夫,同时也是我的老爷,你是正房,我是偏房的小太太…」

阿久这样说着,眼睛里冒出妖艷的光泽,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不给她拒绝的时间,就在她的嘴上亲吻。

「啊…这样…」

雪乃能这样说出来,还是在阿久吻过之后。

阿久又用手玩弄雪乃的乳头,抚摸屁股和阴毛。

雪乃被同性,尤其是婆婆的女人这样抚摸,好像非常激动的摇头,嘴里发出喘气的声音。

伸介只是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年龄上相差无几的二个美女做出来的,男人无法了解的行为。

在雪乃的裸体上抚摸一遍,阿久的脸这时候也红红的。开始解开自己的和服腰带。

「雪乃一个人赤裸是不公平的。」

在夜晚的画室里,只听到雪乃的嘆气声和阿久脱衣服的声音。

不久后--

「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和雪乃相比,真是难为情…」

阿久说着脱的一丝不挂。

「老爷,请隋便玩弄我吧…」

阿久抱着胸部,红着脸催促伸介。

这时侯,伸介已经下了决心,女人对他的这样挑逗,如果还沒有接受,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更靠近雪乃吧。」

「是…」

「还有,要和雪乃一样把双手伸到头上去。」

「啊…这样…」

二个美女好像发觉伸介的意图,同时发出惊叫声。

伸介不管她们的表示,继续做自己要做的事。

要把她们二个人面对面的吊在架子上。

把双手双腿分成大宇型,同样的拴在架子上,她们的肉体就会紧紧靠在一起。

「啊…雪乃…我真难为情。」

阿久扭动着身体说。

「啊…妈妈」雪乃也发出哭一般的声音,扭动身体。

可是这样彼此难为情的扭动,二个人的身体就更在一起摩擦,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

就这样在伸介动手之前,二个女人的身体冒出香汗,形成无法形容的艷丽图案。

啪--

伸介在比雪乃更丰满的阿久屁股上挥动皮鞭。

「啊…哎呀…」

阿久发出淫荡的声音,更用力的左右摇摆屁股。

「啊…妈蚂…」

雪乃发出狼狈的声音。

阿久挺起身体扭屁股时,贴在一起的雪乃肉体当然会受到强烈刺激。

而且雪乃的身体里仍旧插着电动假阳具。

伸介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啊…饶了我吧…」

雪乃扭动屁股时,就轮到阿久发出尖叫声。

皮鞭打在阿久的屁股上。

二个女人是异口同声的发出痛苦和兴奋的美妙和唱。

二个女人好像完全主动的把身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无力的把脸靠在对方的肩上。

「把身体摩擦到这种程度,可以接吻了吧。」

伸介抓住二个人的头髮,拉起头,把不停喘气的嘴含在一起。

「啊…」

「唔…」

二个女人都皱起美丽的眉毛,为唿吸使鼻孔胀大,不知是谁先张开嘴…

谁先伸出舌头…

就这样二个人好像要发身体里的火焰,贪婪的吸吮对方的舌头,从二个人的嘴角流出唾液,好像也沒有发觉。

伸介拔出假阳具,把二个女人的手脚都松绑时,阿久和雪乃拥抱在一起倒在地上。

伸介把二个人的身体分开,把每一个人的手部绑在背后。

绑好后,伸介要二个人跪坐,身体并排的用绳子把二个人的脖子拴在一起、如此一来,继母和嫂嫂都跪在他的前面了,这时候伸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

「现在二个人要相爱的分享一个东西。」

伸介首先把坚硬的肉棒,顶在继母的鼻尖上。

阿久擡起湿润的眼光看伸介,同时把肉棒的尖端含在嘴里。

用嘴唇夹紧一面吸吮龟头,一面用舌尖舔。

伸介拉阿久的头加大她前后摆动的距离,龟头顶在喉咙上时,阿久发出悲叫声。

就在阿久从鼻子发出哼声时,推开阿久的头,用沾上口水的肉棒在雪乃嘴里勐然插到底。

雪乃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好像不愿输给阿久似的,用舌头舔嘴里的东西,同时前后摆动沾满汗珠的脸。

就在雪乃的嘴里玩一会儿,再度回到阿久的地方。

这样反覆几次后,继母和嫂嫂因为过度的兴奋,眼睛已经无神的半闭,彼此肩靠肩的喘气。

「现在要二个人一起来。」

抓住二个美丽女人的头髮,让她们从左右吻肉棒。

「啊--」

虽然发出狼狈的声音,但好像都不愿意输给对方,用柔软的嘴唇在肉棒上摩擦。

强烈的快感使肉棒脉动,龟头膨胀的快要爆炸。

有一个女人把龟头含在嘴里时,另外一个女人像不服气的横着嘴轻轻的咬肉棒。当龟头从嘴里露出来时,另外一个嘴就立刻含在嘴里。

伸介对自己这种绝对的支配者的感觉非常满足。

「现在,二个人并排的趴在那里。」

继母和嫂嫂争先恐后的趴下来高高举起屁股。

二个屁股分不出谁的更美。阿久的是比较丰满,但雪乃的更有弹性。

伸介先用皮鞭,抽打二个美丽的屁股。

「啊…已经…」

「饶了我吧…」

二个人的哭叫声已经接近甜美的浪叫声。

这时侯伸介丢下皮鞭,先抱住雪乃的屁股。

当龟头顶在湿淋淋的肉洞口时,雪乃发出高亢的欢乐声,主动的迎接上来,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

雪乃忘记平时的矜持,完全变成一只母狗,不断的发出兴奋的声音。

这样连续抽插二,三次,当雪乃开始要夹紧时,伸介突然拔出去,转移到阿久的身上。

同时出现雪乃怨尤的哭声,和阿久欢愉的叫声。

阿久从开始就夹紧伸介的肉捧扭动,嘴里发出浪叫的声音,好像故意给雪乃听的。

推开阿欠又回到雪乃身上时,也同样的立刻夹紧扭动屁股,发出不输给阿久的浪叫声。

再回到阿久的地方,阿久已经急得快要疯狂。

「求求你…让我了吧…」

说出从来沒有说过的淫荡的话,怕肉捧又离开用力夹紧的样子也是从来沒有过的。

强迫的用力推开阿久,插入在旁边哭泣的雪乃肉体里。

「啊…太好了…我已经…」

雪乃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

这时候伸介的肉棒,在二个女人夹紧以后开始感到疼痛。

但忍受着继续做下去,这样会有奇妙的復杂快感。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画室里环亲。

就在这时候…

伸介的眼睛停在画室的门口。

记得关好的门,现在微微开启,在黑暗里好像有人。

(是…典子…)

因为母亲太晚沒有回去,典子来接的可能性很大,然后找到画室…

这时候伸介的心情更兴奋,加快在雪乃的肉体里抽插的速度。

「啊…不行了…不行了…」

雪乃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发出达到高潮的浪叫声。

春来春去,已经到夏天的季节。

从山丘上看到碧蓝的海水,天空上的白云已经表示夏天来临。

这一星期以来,伸介赤裸着上半身在后面的空地里,为劳动流汗。

为的是在这里竖起吊架。

一切的准备都完成,在决定要执行的早晨,伸介醒来时立刻摇醒睡在身边的雪乃。

从一个月前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来这里和雪乃同床。

刚睡醒,还在迷迷煳煳的状态下被伸介压上来,虽然惊叫一声,但也任由伸介拉开睡衣。她的身上除了睡衣沒有穿任何东西。

伸介也沒有做前戏就勐然插进去。

「就是今天。」

「啊…」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云乃知道有一天会吊在吊架上,但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

「是今天吗马上就要吗」

雪乃这样问时,好像已经兴奋起来,很快就湿淋淋的夹紧伸介的肉棒,自己也了。

在雪乃去浴室清洗身体时,伸介穿好衣服给阿久打电话。

当雪乃洗完澡回来时,立刻脱去她的衣服,赤裸的把双手绑在背后,让头髮散开,然后用白布束起。

阿久立刻赶来。

「天气很晴朗,也沒有风。」

阿久好像安慰已经赤裸的雪乃。

她们到后院,然后去有吊架的地方。阿久走在前面,其次是雪乃,后面是拉着绳子的伸介。

「啊…」

在海边的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嘆一口气。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体有如梦一般的美感。

雪乃摇摇摆摆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

有经验的阿久说。

吊架旁边有一个木梯,木梯是伸介用来捆绑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经沒有恐惧。

伸介让雪乃的手臂水平举起,捆绑后形成一个十字架。

然后是从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绑,腰也用绳子绑在木柱上,这样身体就不会掉下来。

最后是把双腿分开大字型的捆绑。

这样完成时,天色已经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许离开的地方欣赏。

被吊起在高处的恐惧感,和绳子陷入肉体里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摇头。

从水平缐上射来的眼光,使雪白的肉体染成粉红色。

「雪乃真漂亮。」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说。

「你那一次也一样的美。」

伸介搂紧阿久的细腰说。

在十字架的背后有绿色的树叶轻轻摇摆,脚底下开满野花,还有飞来几只蝴蝶围绕着雪乃的裸体飞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发出香气,蝴蝶误以为是花香。

「我也要脱光衣服。」

阿久很沖动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脱衣服,他自己仍旧陶醉的望着雪乃。

在伸介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和「磔刑图」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图案。

就在这时侯,吊架上的雪乃突然大叫起来。

「典子!你不能来!」

伸介也同时回头看,看到从坡下的树荫下打着赤脚,踩着露水走上来的典子。

典子的眼睛凝视着吊架上的母亲。

「啊…不能来!」

雪乃仰起头,发出悲叫声。

「妈妈,真美,像天女一样…」

典子带着向往的口吻说。

「啊…这样…这样…」

雪乃呜咽着像把一切交给命运似的低下头。

「典子,你地想参加的话,就脱光衣服吧,你有纯洁的美,能给妈妈锦上添花。」

已经脱光衣服的阿久说。

典子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衣服。

伸介是有这样的预感,二楼的典子发觉楼下的动静后跟来,可是沒有想到会这样大胆。

「你…也把我绑起来吧。」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晨光中,典子向伸介要求。

「沒有绑起来的话,在妈妈面前我会感到难为情。」

伸介沒有犹豫。

不理会母亲在吊架上发出悲痛的声音,把典子绑好后带到吊架上推倒。

「典子…啊…连你也这样…」

「妈妈…不要骂我吧…」

赤裸着身体,唯一沒有困绑的阿久,走过来抚摸雪乃的大腿。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在一起相爱,快乐的生活吧。」

伸介突然产生一股灵感,跑回到原来的位置,从新看着被绑的雪乃以及左右的阿久与典子。

(就是这个…)

甚至于立刻想到画名「三美神」。

这时候太阳从水平缐露出来,使三美神发出灿烂的金黄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