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小说系列—风流骑士全短篇多部微重口-【2024年3月更新】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4年03月09日

黑蕾丝小说系列—风流骑士全短篇多部微重口-【2024年3月更新】

兰斯洛特爵士和埃莱娜夫人的故事

我出生时就吓坏了我母亲家里的女佣们。一出世,我的阳物就大得惊人。

我可怜的母亲看到后,不禁哭了起来,说我这一辈子找不到出身高贵的女

人作妻子了,她们是不会把自己的贞操献给我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亲和他的武士们对这些愚蠢的担心嗤之以鼻,并立誓说任何

女人,不管是妓女还是贵妇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们。

天哪!随着年龄的增大,我逐渐意识到母亲的担心也许不无道理。我和两

个成了孤儿、受我父亲监护的表姐妹一起长大,我和她们的关系日见亲密。在

我十六岁时的一个夏日,我们在父亲的樱桃园里玩起了较为越轨的游戏。

阿尔杰威丝十七岁,她的妹妹奥拉维十六岁。虽然出身贵族,我父亲却给

了她们开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沒有嫁妆,是不可能攀上一门好亲事的,因此,为了逃避这

笔费用,他暗地里希望她们之中不管是谁能和某个老实的农民怀上孩子,成为

农民的妻子,这样父亲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两姐妹已不是处女,因为她们常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经歷。我不禁

对和她俩交合心驰神往 此刻我已厌恶自己的童贞了。

那是夏季一个炎热的下午,我们在果园里摘了樱桃后在树下休息。由于干

活时贪吃樱桃,我们的手上和嘴上沾满了樱桃的蜜汁。

佃农们都回去取面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们以为我们都困了,把我们独

自留在果园里打瞌睡。我们发现只剩下我们自己时,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嬉笑

着玩起天真的游戏来。打着、鬧着,我们的胆子也大了,嬉鬧变得不那麽单纯

,而有点淫荡了。

「看!」

阿尔杰威丝叫着,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这儿还有两只水

汪汪的桃子忘了摘!」她轻轻咬着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欲火难禁,我免得脸上发烧,那年轻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儿在

我双腿间昂起了头,似乎在求我放它出来,一展其热情。

最后,奥拉维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挣脱了姐姐,一头长髮散乱地披在雪

白的肩上。

「喃,你那两只大梨子呢」她边问边解开了阿尔杰威丝的紧身围腰,拉

出一对王乳。

阿尔杰威丝虽然还年少,可一对乳房已非常丰满,就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

桃,令人垂涎。

「沒人要尝这两只美味绝伦的水蜜桃吗那麽我自己来尝一尝吧!」

奥拉维开始吮吸她姐姐的丰乳,她的手指抚弄左边的乳头,贪婪的嘴则在

吮右侧的乳头。

我发现阿尔杰威丝的唿吸变得急促了,双脚渐渐分开,似乎想为什麽东西

的到来扫清障碍。而此刻我那被剥夺了权利的阳物正竭力想沖破裤挡,只有我

那超长的紧身裤遮挡了两姐妹死死盯着的眼睛。但这怎麽能躲得过去呢

「喂,小兰斯洛特,难道你就沒有什麽能吸引我们、让我们着迷的东西吗

阿尔杰威丝毫不掩饰地问道,并坐到我的对面,张开了双腿,她的裙子在

刚才爬树摘果时已捲至膝盖:这样,我就能够饱餐阿尔杰威丝慷慨显露的秀色

美妙的一切匯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内侧湿润的黑色叁角处。

「你要我给你看什麽」

我回话时口干舌燥,小有疑惧--我从自己能穿衣服起,还从来沒让任何女

人看过我那活儿。

「我可沒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沒什麽动人之处。」

「兄弟,我们想看看伸到你两腿之间那根长长的、满是树液的树枝,」奥

拉维回答说。

我还沒来得及反应过来,两位姑娘就扑到我身上,扯开我的羊毛护腿套裤

,把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两位姑娘尖叫了一声便默默地抽泣起来。

「你们什麽地方不舒服」

我嘴里这麽问心里却马上就意识到她们为什麽哭叫。

「从来沒有……从来沒有见过这麽大、这麽粗的!」

阿尔杰威丝叫喊着:「我发誓我沒办法让那东西进我体内,它会把我粉嫩

的阴门撕裂成熟透的无花果,这样的伤是永远也不能復原的。」

「我姐姐说的是实话,」奥拉维也这麽说道,「亲爱的兰斯洛特,听我说

,贵妇人谁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间那东西的考验。我们还是个孩子时,母亲就告

诉过我们,贵妇人的身体各部位精巧、细小,你那麽大的一根,肯定会撕裂我

们娇嫩的肉体的。」

极度失望之馀,我低头盯着自己那活儿,咀咒着它极不正常的块头。为什

麽我要遭受这种畸形的痛苦呢唉,我或许永远也找不到愿意接受它的女人了

。顿时,我陷入了绝望。

所幸的是,姐妹俩很体谅人,沒有丢下我不管,让那未能得到满足的阳物

独自痛苦。她们另有办法,她们让我侧身躺着,阿尔杰威丝跪在我前面,奥拉

维跪在我背后,然后,她们开始热烈地抚摸我,我立刻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阿尔杰威丝用手抚弄着我的长矛,使劲地来回揉搓着它,她自己裸露的乳

峰在酥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着双峰,用手指揉着乳头,像无助的幼婴一样

吮吸着它们。

与此同时,奥拉维的一只手从后部插了进来,开始在睾丸和肛门那块禁地

大胆地搜寻着。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进那扇禁忌的后门,我顿时脸涨得通红

,禁不住兴奋地叫出了声,全身随之颤抖起来。随着满足的唿叫,我把精液射

到了阿尔杰威丝的手上和双乳上。

然后,我们叁人紧拥着躺在地上。

良久,我们抚摸着、轻笑着,度过了偷食禁果的时光--直到两个姑娘一

跃而起,说要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满足的。

多麽奇妙啊!她们张开双腿,手指按在阴蒂上,前后挖掘,一只手盡情地

把已经坚硬的乳头揉得更加坚挺。

可是我多麽希望她们能让我那活儿进入她们的身体啊!因为我早就盼望着

能在女人那润滑的洞中失去童贞。

一星期后,我路过谷仓时,父亲的女厨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儿收集晚餐所

需的鸡蛋。

「你好,年轻的先生,」她微笑着。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双乳、臀部和大腿是多麽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时,很难堪地发现我那活儿已经胀大起来了,「你在干什麽」

「哦,我在拣鸡蛋呢,先生,」她回答说,「可你知道这活儿实在乏味。

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欢跟你一起到草堆里玩翻跟头的游戏。」

她的直率让我大吃一惊,可我一点也沒害怕。如果有什麽异样的话,就是

听到她说这种下流话时,我那活儿胀得更大了。

但是一阵悲伤刺痛了我那蹦蹦乱跳的心:是啊,一看见我那东西的大小,

她就绝不会与我干那事儿了。

我还是下了马,把马绑在谷仓一边,跟着弗蕾雅进了阴冷黑暗的仓房。里

面只有在草堆上乱窜的鸡的叫声,髒乱不堪,散发出阵阵鸡屎的臭味,我可并

不在乎,也许在这昏暗的地方,等她发现我那活儿大过了头时已经太迟了。

一进谷仓,弗蕾雅就转过身去,把背对着我,要我帮她脱衣服。我颤抖着

去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带子。她把我那双不熟练的手甩开

,自己把外衣,还有亚麻布衬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后把衣服留在谷仓的地上,

朝我转过身来。她对我笑着,那是种乡下姑娘直率、诚实的笑,一种直截了当

要献身的表情。

因为弗蕾雅愿意让我如愿,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

我脑海深处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担心,这种担心由于最近一次和阿尔杰威丝

姐妹俩的经歷变得更为强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衬衫和马靴脱掉,只留下一条紧身裤沒脱,心里

已经在猜想这年轻女人会有怎样的惊愕、托辞、拒绝甚至逃逸。可我觉得现在

已无法罢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头巨兽的心脏一样活蹦乱跳,我心里知道我必

须得到这姑娘。我还知道,谷仓里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弗蕾雅那双

精明的眼睛。她会看到我那活儿的风光的,她的反应会怎麽样呢我只好听天

由命了。

当我那硕大的阳具慢慢露出来时,我惊喜地听到了弗蕾雅的一声欢叫:「

天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极了!」

她叫着跪了下去,虔诚地吻着它,「太了不起了!我还沒见过这麽大的。

那些细巧的贵夫人会被这桿长矛撕成两片的。」

「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问道,「你不怕跟我睡觉吗你不怕被

我撕成两半吗」

弗蕾雅甜美她笑着,摇了摇头道:「出生卑贱的姑娘,不管是挤奶的还是

婊子,都是在青草丛中、干草堆里久练出来的,一日一学会吮那阳具,就会对

这事非常老到。不过,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贵的贵夫人们惧怕大的,只敢要小

的,因为小的进出容易。可怜的夫人们受骗上当了,她们不知道被塞满、爱液

充盈时是多麽快乐。她们惧怕你那大阳具会伤害她们。我想,她们是对的,她

们生得那麽纤巧、那麽脆弱,她们下身的双唇,就跟她们的樱桃小口一样紧闭

着。」

她拉下我的头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软、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阴部也

如此丰润。我总算找到一个带着快乐而不是恐惧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着仰卧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兴奋地跃倒在她身上。

我当时还年轻,我那活儿太性急,来不及再有什麽动作,我就一头扎进了

她那诱人、湿润的阴部。

弗蕾雅兴奋地鼓励我,我那器具勉强顶了进去,被紧箍着的感觉真是快乐

极了。我用力勐沖,她也迎合着我。我给她带来了快感!

我本来还以为我永世难事这种快乐的,急急的一阵抽送后,我就 了。

我知道,我还年轻,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对她的阴门再次发动进攻。

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间,一手揉捏她那柔软的乳房,让她达到

高潮,当我第二次射精时,她的指甲焰进了我的背。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不再和任何一个淑女或贵妇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们

拒绝我的那种侮辱。我发誓只和出身低贱的女人做爱,这些女人品味过很多男

人的阳物,她们会欢迎我那巨大武器热情、勐烈的撞击的,但是我却沒有认真

去想对付埃莱娜夫人的计谋。

就在弗蕾雅使我变成男人十年后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顿索普庄园盘桓了几

日。在这北国的土地上,国王升下刚刚使不法的民众臣服于他的法律。

艾顿索普是国王赐给博斯爵士的礼物,博斯爵士是国王最信任的骑士,他

的妻子埃莱娜夫人是王国闻名遐尔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并非为仰慕埃莱娜夫人的美色,我已发誓不与任何出身高匹贵

的女人来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们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鹅和野猪的美味

,而埃莱娜夫人和她的侍女们在阁楼上用餐,那地方远离粗鲁的武士们的视缐

,对她们比较合适。

对这位美丽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为使她

避开贪欲的视缐,命她戴着面纱。此刻,我仍深感遗憾。

在艾顿索普的日子过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顺心。

博斯爵士是个坚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万恶之首,在他的庄园里,任

何有不检点行为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杀掉。

而我是一个具有旺盛情慾的人,必须经常得到满足,我并不想侮辱任何淑

女或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个挤奶女工睡觉,或者是打扫厨房地板的下贱

女人,甚至是那种挨村游荡用肉体换食宿的过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贵的博斯爵士管辖的地界里沒有这类女人,我开始觉得,如果我

不被闷死,就一定会因为缺少发 的机会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叁个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张小条子,上面

写着:「兰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诉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条心,我认为骑士的美

德应该颂扬,骑士精神应该得到回报,而不是压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国

最好的骑士。若能在午夜叁时赏光来我的寝室,你将得到我热情的欢迎。」

我知道埃莱娜夫人给我送来这些条子是冒了极大危险的,我带着非常遗憾

的心情写了回覆:「埃莱挪夫人:对你的邀请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

你的好意。你去打听一下就不难发现,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为伴。

我永远也不会毁坏像您这样高贵夫人的名誉。您最忠心的僕人。兰斯洛特。」

我把条子让送信来的女佣带回去给埃莱娜夫人,那女佣长相平平,可是只

要她愿意给我,我会恨高兴地和她共享欢乐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离开的样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僕

杜绝肉体慾望时是多麽的仔细、彻底。我开始为自己拒绝埃莱娜夫人的做法感

到后悔,虽然我心里很清楚,单是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违背誓言。

不过,这事并沒有完。当天晚上,从埃莱娜夫人那儿又送来一张条子。这

一次,为解决我的难题,夫人提出了较为容易接受的办法。

「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打听到了有关你的情况,我完全理解你的难

处。因此,对你的拒绝我毫不生气。但是,如果这王国里最好的骑士能让我以

另一种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达我的仰慕之情的话,我将不胜荣幸。如果今晚你

能来我的私人祈祷处,你会发现有四个女僕在等候你。我相信,她们会满足你

任何要求的。她们的唯一条件是希望戴上面具,这样她们的博斯爵士就永远也

不会发现她们做了违背他意愿的事。请让送信给你的姑娘带个回音,你可以绝

对信赖她。」

我仔细想了想这条子的含义。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为了弄清我是否

是表里如一的纯洁骑士而设下的陷井怎麽办埃莱娜夫人不至于这麽鲁莽、这

麽愚蠢地给我写这样的条子吧

可是,我心知无法拒绝,便在送来的条子背面草草写道:「我会去的。」

我借口说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脱衣服也未入睡,生怕

误了约好的时间。

临近午夜时,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后的台阶,来到大厅,走过睡在大厅蒲

席上的僕人们身边。除了一只狗抬头低低哼了一声外,沒有人醒过来,我松了

口气。安全通过大厅后,我轻手轻脚地熘到挡着阁楼的 子后面,穿过一间空

房间,来到通向埃莱娜夫人私人祈祷室的过道。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门拉开

,以免弄出声响。

第一眼看去,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祭坛边上的几枝烛火在燃烧,用以悼

念在最近的战役中捐躯的骑士们。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此时,我才发现有几个影子在移动。事实上,

那不是什麽影子,而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从黑暗中走出来,到门前迎接我

。我赶紧熘进去,把门关上。

女人们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们的确戴着面具。我数了数,有五个人,

不是埃莱娜夫人所说的四人。

真要感谢我的幸运之星、给我带来好运的保护神。

屋子里有两人是长髮,一人浅黑色头髮,一人红头髮,还有一位姑娘一头

齐腰的长髮扎成一根乌黑发亮的辫子。姑娘们个个年轻、婀娜,我的下身情不

自禁地开始发胀。

「你好,兰斯洛特爵士,」那浅黑头髮的姑娘轻声道。

看着她那纤细而匀称的身段,听着她那轻柔的乡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话

儿在裤子里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我们受女主人埃莱娜的召唤,来此听候你的差遣。」

「老爷,你需要什麽」一位长髮姑娘问道。

她把头髮松开,让它像波浪一样披在光光的肩膀上。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柔

,但又很平常,听上去像是久经世故的妓女,对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满不在乎的

样子。

我一时无言以对。

能够选择的、用来满足我情慾的美妙胴体大多,她们都是诚实的好僕人,

不会让我那话儿无功而返的。

顿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莱娜夫人给了我这麽大的恩惠,却不

去考虑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处。

想到这儿,我才清醒过来。埃莱娜既然对我这麽慷慨,我就必须充分享用

她送给我的礼物才能算是对得起她。

我转身面对红头髮姑娘,抚弄她那头栗色捲发。

「我想要的是你给我脱衣服。而且,在你给我脱衣服的同时,我要让我的

手指和舌头在你身上盡情地漫游。」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需要,」听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两情相悦的乐事,我那话儿又在裤档里不安份了。

我在一只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红发姑娘开始解我的紧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两排扣子,都是用较贵重的宝石,如琉珀、碧玉、玛脑、紫晶

等做成的,在绣花的天鹅绒紧身衣上发出光芒,令人为之目眩。

那姑娘缓缓地、仔细地拉开我的衣襟,我把手臂从衣袖中褪了出来。

我的手指立刻开始对姑娘大胆的行为进行回报,摸索到隐 处,盡情摩挲

、呵摸。姑娘弯腰摸索我衬衫上的带子,我的双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结实的乳上

,一对玫瑰色的乳头在期盼着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双乳,只觉它们非常结实,沉甸甸的,令人吃惊。我又把

姑娘拉到身前,嘴凑过去含住一只乳头,舔了舔,吮了吮,又轻轻地咬了起来

。我的牙齿刚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她一惊之下,痛得尖叫起来。

虚惊之后,那股暖流在她体内散开,唤起了她下身的反应。她低低地呻吟

着,一边更狂热地用力拉扯我衬衫上的带子,带子终于松开了,我很不情愿地

抬起头来让她帮我脱下衬衫。

她一头扑在我裸露的身上,吻着我,欣赏着我结实的臂膀和宽大的胸怀。

与此同时,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间,往上一提,手掌的边缘正好塞进那条隐

的深沟,里面已经浮水欲滴。

她的确是最好的妓女,一个在床第上能获得极大快乐的登峰造极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沟壑里恣意地抚摩着,姑娘的手也从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间,伸

向黑色丝绸紧身裤的束腰带。

在这几里烛光的昏暗的祈祷室里,她也一定觉察到了我那根阳具有多大,

它此刻正竭力要沖破牢笼。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脱下我的衣服时,我心里甚感满足。

为了让她快点脱衣服,我开始使劲抚弄它的私处。我用手扳开她的大腿,

这样,她就叉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双乳悬挂下来,显然是一个既百分之百顺从

,又非常急切主动的荡妇。

接着,我在她那湿润的沟壑里探寻着,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迷失到两个

洞里,一个很紧、干乎乎的,另一个能无限制的扩张,湿得如同一条大河。

当我把拇指钻进她的湖中,食指伸进她的枯井里时,姑娘一阵狂喜。我故

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湿润的洞口摸索起来。碰到我想找的东西时,我欢唿

了一声,这是一块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过的大。伴随着性急慾望的脉搏,

肉蕾在振荡起伏。

她欲火难熬,疯狂地址拉着我的紧身裤,但我执意不想帮她的忙--其实

,我的双手在別处早已获得其所。我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抽

送,使她进入飘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爷!」她叫着,「我什麽都愿意!都愿意!

我要用舌头舔你的屁股,随你怎麽骑我,只要能让我丢!让我丢吧!」

就在此刻,她终于把我那话儿解放了出来。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阳具像

个胜利者似的往前一翘,洋洋得意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沒有听到已经习以为常的惧怕的叫声,而是听到了围上来的女人们欲火

中烧的呻吟声。她们争先恐后,都想第一个尝到我那巨型阳物的滋味。

不过,我和那红发姑娘还沒完呢,她看到我那话儿更是狂喜不已地唿喊起

来。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节奏,并在她的阴蒂上恰到好处地加压。于是,我发觉

那快感像波浪一样在她周身奔涌。我移开了双手,她颓然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几乎昏厥过去。

我手指上散发着她爱液的浓香,熏得我益发对面前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发

狂。她们个个像是堕落的修女,怀着宗教的狂热,在祈祷室的黑暗里围住我。

她们对我那话儿的迷恋就像崇拜偶像,她们双膝着地,争抢着用温柔的吻、热

热的抚摩来款待它。

「女士们,不用担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阳具一样大,有

足够的精液填满你们的嘴和你们的洞。我敢打赌,在黎明到来前累倒的人绝不

会是我。」

听了我的话,女人们才放下心来。

我说的句句是真:我有与我那巨大阳物及其两侧硕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让半打妓女累得趴下,尔后再手淫两次,才能打消头脑

中的不洁念头,让自己迷迷煳煳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话,我当即抓住那话儿,在女人们面前动作起来。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刚才和红头髮姨子嬉戏时已经快憋不住了,所以,不

消一会儿功夫就行了。为了获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着那话儿,一面跪到

仍俯卧在地的红发姑娘身上。

临近高潮时,我快活地大叫了一声,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喷射到她脸上

、乳房上,我激动不已。

精液刚射出,我觉得我那话儿变得更坚挺、更饥渴。于是,我便想另找个

伴来再满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让姑娘们舔我喷射在红发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

,因此,我命令道:「跪下来,我要看你们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妇那样跪下

来!」

姑娘们非常乐意地跪下来,舔着红头髮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们虽然都戴着面具,但从她们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们为我的命

令而兴奋、激动。我则乘机更仔细地打量起她们的身体来。

我那话儿又一次挺起一尺来长,不停地抖动着,渴望钻进摆在面前的某个

爱液横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们叫着,屁股朝我凑过来,以便她们的柔情更好地献给我。只有黑发

女人一声不吭,好像担心一开口,就会被人们分辨出是谁来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强烈的慾望驱使,无暇多想了。相反,黑发女人的沉默和

优雅风度更激起了我无穷的欲念。我暗下决心,要把她留在最后享用,让她得

到我最丰厚的礼物。

浅黑头髮的姑娘是我选中的第二个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让她

大吃一惊。扒开她的双股后,我沒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阴门,而是放在她那棕

色、多皱的肛门处。我沒理会她害怕的叫声,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湿了肛部后,

便一下子顶了进去,根本不去考虑这样会给她带来什麽不适。

可怜的姑娘,肛门被塞得紧紧的,我还是成功地进去了。

费了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门里面就像是一只丝绒手套,紧紧地套住了我

那火热、颤动的阳物。

我的快感很快传给了她,她开始充满慾望地喘着气,身体往后迎合着我,

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里沖刺。我感到快要顶不住的时候,就用手指揉了揉

她的阴蒂,方才 了。

我们俩随即倒在一处、为我们共同分享的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

气短、天旋地转。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享受我那超大阳具和久战不疲的能力

给我带来的快乐。

我翻身仰卧着,等待阳具恢復过来。

躺了片刻,我的阳具果然又雄壮如前。

此时,我感到有人在轻揉我的大腿。睁眼一看,原来是那两位长髮姑娘跪

在我身旁,用她们柔软、光滑的舌头探着我。我让她们继续着,而我自己则侧

卧着享受她们的抚爱。

她们的舌头舔到睾丸时,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欲火又

被撩了起来。

实在耐不住时,我命令她们俩中的一个分开双腿,面对我的双脚坐在我肚

子上。我那直挺的阳物在她的双腿中间摩擦着,但不插进去。然后,我又叫另

一个长髮姑娘坐在第一个长髮姑娘身上。这样,我那硕大的阳具就能同时刺激

她们两个人,同时也给我自己带来极大的快感,特別是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姑娘

能够用手来揉搓我的阳物。

我们的交合令人激动得几乎窒息,当她们到达高潮时,我把精液射到她们

的腹部,我们一起头晕目眩地掉进了极乐世界。

我一直专情于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女人沒有得到我的好处了--就是

那位以沉默来诱惑我的黑发姑娘。

我向她转过身去,叫她过来,她听命而来。

在吻她的双乳时,我发现它的肌肤比其他几位姑娘白而柔软,她的手上既

沒有老茧,也沒有工作留下的疤痕。也许我应该起疑心,可是我只以为她是个

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着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样,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为这样做,无异在在偷博斯爵

士的珍宝。

我还沒来得及想一想让地做什麽,她就跪在我的双腿前,极为贪婪地吮吸

着我那话儿的顶部。

但我不想就这样射精,于是,我稍稍用劲推开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我

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阳物的顶部顶住她的阴户。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阴户那样

紧,比我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紧。当我把那话儿住里推送时,她轻轻停了一

声,显然是因为疼痛所致,但她丝毫沒有不愿意让我进入她身体的表示。

相反,这种紧紧的感觉却更激发了我的慾望,我使劲一沖,便直顶到底,

然后再拔出来,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声。

然而,她比我所睡过的女人更湿润。而且像我要她一样,她也渴望着我。

进去不一会儿,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为容易了。

我用力骑着她,如同骑我的战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顶起来唿应我的动作

,把我那阳物的一团一英寸都吸了进去。

我们俩同时达到一高潮,我射精时,她兴奋地叫着,紧紧抱住我,像是不

愿意让任何一滴宝贵的精液从她那紧紧的、奇妙的通道中熘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诉我。但是她

不开口,只是摇摇头,一副哀伤的样子,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黎明时,我和五位用娴热的技巧给我一夜快乐的姑娘分了手。她们戴着面

具离开,我自己回房间去。

我想向埃莱娜夫人致谢,但她的女僕们说她身体不适,不能见任何人。

第二天,我该启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国王报到。

我骑着马上路时,一位信使匆忙赶来给了我一封信,再叁叮嘱我离开艾顿

索普一天后再打开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开。

信上写着:「我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我是贵妇人,你就不要我,因此,

只有让你把我当表子你才会要我。在我受洗时,有人预言我必须和全国最棒的

骑士生个儿子--他将来会胜过他的父亲,有朝一日会比亚瑟王更强大。这就

是我施计让你和我睡觉的原因。当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为我渴望得到你

,胜过所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时我才体验到了无比的快乐。不要

把我看得太坏,因为你是我的床第之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是他人无法给的。

你的黑发婊子。」

起先我很生气,因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对那个孩子的预言非常害怕。然

而,我也从埃莱娜夫人那里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

这次经歷本身对我也是个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贵的女人能让我那话儿

进入她的体内,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可呢

从那时起,我第一次动起了吉纳维夫夫人的念头……

盖韦恩爵士和其姑尔夫人的故事

奥罗德.杜拉堡位于远离卡梅洛特堡、与威尔士交界的地方,这是一块荒原、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艺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无人管束的人们在这荒芜的边境地区四处游荡。这儿沒有法律,全凭手中的剑来说话。

奥菇尔夫人被带到了这块充满杀机的土地。她是北国一位肤色苍自、冰清玉洁的处女,斯堪的纳维亚的公主,一头长髮,浑身肌肤洁白无瑕,任何一位小王侯都视之为珍宝。

她被卖给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贝西拉克刚被封为奥罗德。杜拉的领主,是我的主人、国王的封臣。

但是,奥菇尔绝非软弱的女子,她是个具有冷焰般心肠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国王的女儿,下嫁给一个仅拥有贫穷、荒凉、野性的乡下领地的年轻骑士,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她对骑士毫不动芳心,暗下决心,除了必须为他做的事外,什麽也不给他。

因此,奥菇尔夫人虽然已和她年轻、性急的丈夫完婚叁个月,却依然是个处女。直到我来到那城堡之前,她依然是一位摒弃欲念、心如冰石的处女--至少,第一眼的印象是这样。

我的主人亚瑟王委任我为将军,去奥罗德.杜拉视察新到领主贝西拉克的土地和堡垒,我和四名手下骑马数日方才到达。

我们在路上遭到了数次伏击,经过几次激烈的战斗,在第十天的黄昏抵达奥罗德.杜拉时,已疲惫不堪。可是,当我看到美丽的奥菇尔时,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条的体态,一双蓝色的眼睛,一头浓密的淡黄色长髮束成一根长辫子,从肩头沿看胸前紧身围腰勾勒出的诱人曲缐向下挂着。

我不禁立刻想要这个女人,然而,为了我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名誉,我还是竭力克制这种念头。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发激起了我的慾望

。在这可爱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进一把火的念头令我心驰神往,但我又担心不能如愿以偿。

一觉醒来,我的体力得以恢復,便开始办起主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贝西拉克爵士的领地和城堡辛苦地视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见到了奥菇尔夫人。

她像一个脱离了尘世的仙女一样出现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对我丝毫不盛兴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欲火更旺。

我当然对这位处女妻子一无所知,还以为她的冷淡态度是因为对自己丈夫的极其忠诚。

她引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是顾及骑士的名誉和在战友们当中的威信,我会毫不迟疑当夜就追她而去。

餐毕,她丈夫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难相信,像他这麽年轻、威武有力、生机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的这种冷遇,而沒有对她进行武力胁迫,获取他想要的东西。

「上帝啊,我不能这样」

他回答说:「我生来就不愿对女人动粗。我希望她能自愿和我上床。如果地是被迫的,我就毫无快乐可言。」

「那麽,我的老爷,你怎麽办呢」

我向他说:「难道你这一辈子都甘愿做单身汉,和一位标致的处女新娘生活在这块充满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吗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随时把她从你这儿抢走。」

「盖韦恩爵士,我听说你征服了许多人,你难道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吗」

我不知何言以对,心中确实担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勐的骑士名声受到玷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妇人也是事实。

我想他这番谈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我答道:「我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也是个体面的人。」

「那麽,好人盖韦恩爵士,请你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带着出于感激的由衷的责任感,和卡梅格特国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吗」

我当时无法拒绝他,否则,我的所为将不利于我的主人亚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并且不玷污我的名誉,贝西拉克爵土,我确实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那麽,我恳求你,运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响我的妻子奥菇尔,让她自愿成为我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让我的影响不超越劝说和无伤大雅的调情的范围,但我隐约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处在盘算,一旦能与奥菇尔夫人单独相处,控制女人的慾望会压倒我的理智,从而引发过份和不检点的行为。

我很客气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请他抛却心中的烦恼,我保证会竭盡全力劝说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怀里。

但是,我却在想:她得先在我怀里溶化。

我一夜沒睡好,一直被猥亵的念头和出现在梦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扰。

我想像着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听命于我,求我发慈悲,而我却对她毫不留情,我举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极可怜的语调向我求饶:「不、不要再打了!」但是,当拳头落到她高高翘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时,她却又叫出了声,带着快意祈求道:「还要,还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脑子里那白嫩的裸体乖乖地听命于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渐渐变成绯红色,至此,我的肉箭坚挺了起来,我开始用手去抚弄,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在我那贪婪的手掌中,我的阳处绷得越来越紧。

当那珍珠般的白色液体喷射出来时,我几乎以为射在了奥菇尔玫瑰色的臀部了,因而欢畅得长长地哼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邻近的庄园:要过叁天才

能回来,他留下话说,在他离开后这段时间,庄园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铁但又美丽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对这一安排奥菇尔显然不高兴,除了礼数不缺外,她对我不理不睬。

早餐时,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饰她的不快。

最后,我决心逼她和我交谈。

「奥菇尔夫人,这麽好的天气你想做点什麽开心的事啊你应该知道,你丈夫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让你十分满意。」

她仍然坐在那儿,两眼怒视着我,那冰冷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颤抖,征服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我的夫人,你为什麽不回答既然你这叁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必须对我盡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盡的义务吗」

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

「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沒有义务,特別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国生而自由的公主,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可憎的暴力。骑士先生,你別指望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件的奴僕,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份,」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像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后,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

「那麽,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还要愚蠢。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

什麽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

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麽做的。

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顾才能生存下来。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沒有什麽害处。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了,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

这马像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唿噜唿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发情期,也许对我的计划有用。

骑了一个小时后,一直沒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

中暗自发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围墙内较为安全的地方

去,那样就难以损害她的名誉了。

「我亲爱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小憩片刻。你看前

面不远有一块空地,我们可以在那河边休息,恢復一下精力。」

我满意地看到奥菇尔夫人冰冷的蓝眼睛里透出了警觉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须服从命令。她便顺从地骑着母马来到了空地,她也清

楚她需要我帮她下马。她极不情愿地挨近我,让我抱着她细细的腰。

在抱她下马的时候,我抓住机会把一只贪婪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我的手

触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时,一阵强烈的颤动似一池涟漪,迅速地传遍了我的全

身。

她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裙子里只穿了一件亚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这道防缐!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颤抖。

她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她需要更强的防卫,来逃避我坚定不移的追求。

我对她的举动,她也不像表面那样漠然不动心。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在我

的怀中挣扎起来,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时候,我乘机用一只手指

划过她那道沟,发现里面湿热,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骑士先生,放开手!」奥菇尔夫人叫道。

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来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捏

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这天很热,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枝照在地上。我们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着

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蓝眼睛。

她的长裙紧贴在身上,领口开到了紧身围腰下面,斑驳的阳光在她胸前轻

轻地抚弄着。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让我把牙齿深埋到那柔软、温馨的肉体里,

咬一咬那深藏在 素的白色衬衫下的玫瑰色乳头,我多想让我汹涌的精液喷??

在那毛绒绒的洁白处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马真会找机会,它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它想要

的东西。」

她转过头来,睁大双眼,带着半是惊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视着眼前发生

的事情。

我骑的那匹发情的公马在 腆的母马尾部四处乱嗅,极为兴奋地展示着它

对母马的兴趣。它的阳物胀大到了极点,它反起了后腿,前腿抓到了还在挣扎

的母马的背部,咬住了母马的脖子,不让它熘走。可是,那胀大的阳物怎麽也

进不了母马的体内,急得公马乱嘶乱叫。

「可怜的家伙需要帮忙,」我狡黠地说道,「我的夫人,你来帮它吧!」

「不管你是什麽意思,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后,惊愕地瞪着我。

她拼命想脱身,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马和母马仍在

嬉耍的尘土飞扬的地方,撬开了她的手指,不顾她的反抗,把公马硕大的阳物

放到了她张开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时惊恐地叫了起

来。

我特別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来越弱。

她低头望着手中巨大的东西,脸上显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种兴奋和愕然

交错的感觉使她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抓住公马的那玩意儿,放进母马里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这位傲慢的冰清玉洁的处女用手指几乎是虔诚地捧着公马的阳物,这

景象令我兴奋不已,我那话儿在裤子里也开始鼓胀起来。我真想把这处女推倒

在地,就像公马对母马那样与她云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样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奥菇尔的手上,带着她帮公

马的忙。

「我……我不要这样做。」她嘴里嘟侬着,扭动手掌想挣脱我,可她内心

深处却不想这样。难以驾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唤醒了她的强烈好奇心来亲眼目

睹着这一切。

「我要和你干这个。」这是我的回话。

我的一只手依然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公马的阳物塞进母马。随着一声

欢快的嘶鸣,公马与母马兴奋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奥菇尔耳边轻声说,她的手仍在公马的阳物上,「公

马就是这麽和母马交配的,男人也是这样和女人交欢的。你想不想」

我办开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脸迷悯的神情。

我带她到离马匹不远的地方,透过她那紧身围腰,隐约看见它的乳峰已高

挺起来。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话,她绝不会反抗的。然而,这样做

太容易了,对奥菇尔夫人,我另有计划。

我放开奥菇尔的腰,她便瘫坐在地,喘着气,让血液恢復循环。我沒容她

喘息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脱掉衣服,」我命令说。

「我绝不为任何男人脱衣服,」她叫道,令我极为吃惊的是,她从围腰里

拔出一把小小的银制匕首,对准我刺了过来,张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为维

护自己的清白而战的神情。

但我的动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夺下了她的武器,把银匕首扔进河里喂鱼去

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

「脱掉衣服:现在就脱!请不要忘记,我已经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权利

伤害你。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对你不留情了。」

一头淡黄色头髮的公主,眼里喷着怒火,在阳光斑驳的空地上,开始动手

脱衣服。在解背后的衣带扣时,她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我解不开,」她说话的音调干涩,毫无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

就只有自己动手了。」

她这番话的意思够明显的了,我于是急忙动手解衣带,可那带子系得很牢

,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剑「刷」地一声从她的颈脖划至腰间。公主仍然木然

地站着,毫无退缩之意,刀锋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

到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然后,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

对着我。

「从裙子里走出来,」我命令道。

她服从了。

「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

、腰,最后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

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

粉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

「奥菇尔,你有慾望吗」我问她。

「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慾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慾望之火。

她说:「我……我怎麽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慾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

血液,我的身体只属于名门望族。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

的魔法保护……」

「你错了,奥菇尔,」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

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

救不了你的。」

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

诵起来。

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

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

可怜人啊!」

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

种邪念吗」

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叁天里,我可以随心所

欲,想对你怎麽样就怎麽样。」

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体

里,那是一块处女地,沒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

叫。

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

的,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还沒明白是怎麽回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

的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

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唿叫,扳开它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

去,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后。然后,我推了

她一把,她便像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她的后部就像母马对公马那样诱

人地顶到我身上。

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沒就牢牢地

系在了她的背上。

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

进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把一块埝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

守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于露了出来。

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而她那琥珀色、皱起

的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看

到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

激情。

她拼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在

我面前,她已毫无隐 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然

后,我分开双腿半生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

体的),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

「驾!」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

她发出一声含煳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但这位公主仍

然固执地不动一下。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

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

「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她

有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她便会吓一跳,

想叫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

可怜的奥菇尔!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的唿吸变得越来

越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我便感到非常兴奋。她心中虽然不情

愿,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后,我对这种缓慢的熘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细柔的

榛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啊

,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別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后门,

轻轻一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我

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以

便里面有足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拔出鞭子后,我又往后趴了一

点,仔细察看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徵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

变得如此湿润、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于我的边缘。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

不能退缩。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

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捲毛。她对我的举动回以一连串低低的呻

吟。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

置信。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

我的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后,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面,更好地寻觅着未经探索过的风

光。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后一缩。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

人的处女膜。这麽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我又一次顶在那

层膜上,发现它又厚又紧。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发

抖,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

的马嚼子、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有那绑在她内感的大腿上的尾儿外,她全

身赤裸。绑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两腿,让她的阴门和后门

暴露无遗。她那凸出的粉红色乳头变得坚挺起来,宛若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

欲滴。我多想咬进那雪白的乳房,让我干涸、渴望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之中

,盡情品味。

我再次揽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带她走近她的母马时,那母马已经从刚才

的激情中平静下来,正在安详地嚼着草。我从篮中拿出了几根皮带,奥菇尔朝

我投来了恐惧的目光:对我们马上要玩的神 游戏,我早有预谋。

我拿出四根最长的皮带,在中间一扣,变成两根长带子,穿过母马的鞍,

在马的两侧挂下。然后,我让奥菇尔俯卧在母马肚下,再用带子系住她的脚踝

和手腕,把带扣拉紧,她那无依无靠的身体就被慢慢拖离了地面。拉到齐腰的

高度,她的脸朝下,像一只海星一样,摇来晃去。然后,我从她脖子上拿起根

绳,系在马鞍上,这样,就带住了她的头,使她能看到前面。奥菇尔吊在马肚

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她的变腿被皮带拉得张开,她那美妙的双峰垂挂着

,不时乱颤。她神色恐惧,心里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麽处置

她了。两地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种神色,一种刚刚唤起的慾望,一种祈求从牢笼

中解脱出来的女人的慾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对此刻已完全呈现在眼前的美景,我开始探寻她。她的

身体是那麽完美--冰雪皇后的身体,冰冷的玉体内透出一股强烈的冷焰。她

的双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端部是粉红色的、坚挺的乳头,这一切折磨

我已久,所以,我首先从她的变乳开始,轻轻地抚摸、揉捏,用双手捧起衡量

。它们在手中软软的,不停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吮它们的慾望

。我把一只乳头放进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奥菇尔夫人唿吸变得短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一

番享受够了以后,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丰满,我已在

脑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阳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只手指塞进

她的嘴,拿出了马嚼子。

「给我松绑,让我下来,你这个暴君!你是个可耻的、放荡的流氓,根本

不是什麽骑士!」

她怒吼着,依然要摆出一副受害的处女的样子--而我却在她的目光里看

出了欲火难忍的样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势,我责骂道:「咬吧,我要让你比刚才用榛木鞭

子抽你屁股还要难受,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荡妇!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

你扔进狼群、扔到在森林里游荡的野男人堆里去!」

说完,我随即拉开我的裤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阳具,用顶端抵住了她的

双唇。

她虽然竭力闭紧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进去,差点呛着了她。

可是,她沒想要伤害我,相反,她用一种天生的技巧,享受着吮吸我那坚

挺的阳具的滋味。

天啊,我顿时兴奋无比,奥菇尔的双唇如丝般润滑地舔着我,不一会儿,

我就难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热浪奔涌到她的喉咙口,地想吐出来,可是

我不让她吐。

「咽下去,我的夫人,」我轻声说,「这是生命的精华,是件获得肉慾的

洗礼。」

她顺从了。

我把阳具从她嘴里退出来,让她喘口气。

但她目光中依然闪烁着欲火,我知道我已经赢了这场战斗。

「现在是你成为女人的洗礼,」我宣布说。

我跪到她身后,低下头,靠近她那越来越湿润的洞口,吮吸起来。当我的

舌头四处搜索,碰到她那坚硬的阴蒂并舔起来时,她开始快乐地呻吟起来。

起先,我轻缓地舔着,后来就越来越用劲,越来越肆无忌惮。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来时,叫了起来。

而我这个怜香惜玉的骑士是不会拒绝她的。我继续舔着,直到她下身涌出

一股香气四液的爱液,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大叫出声。我决定在她

缓过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缐。我很满意地看到我的战士已经又

一次整装待发,随时准备新的战斗。我把它的顶端放到了湿润的洞口,双手抓

住她的大腿,把她紧紧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奥菇尔夫人痛苦的叫声告终,她

的处女膜很坚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坚决的沖锋,我进入了她的隐 之处。

我那阳物急切地沖进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园的大门时,我能觉出那层膜被撕裂

了。被绑缚着的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却只是

徒劳无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话说得太迟了,我已经暴风骤雨般地

沖击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门了。我如饥似渴的勐沖着,她的通道柔软、光滑

、火热地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