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6月19日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1)
那天,我和小倩到越秀公园里玩了一天。越秀公园依越秀山而建,自然风光
和人文景观十分丰富。据说最早还是由孙中山先生提议修建的。所以,在那里我
看到了孙中山先生纪念堂,居然还看到了孙中山先生" 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
……" 遗嘱全文,是石刻在他的纪念碑上的。
牵着小倩的手,一路依山向上而行。越秀山很美。但是走的时间长了,小倩
的体力却有些差,都是平时做小姐的生活习惯不好,没有得到锻炼造成的。结果,
我不仅要背自己的包包,还要把她身上的包包也接过来,自己背着。
谁让我认她做我女朋友呢?我这样照顾她,就是确认了两人的关系。
下午,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和小倩坐在半山腰的一间亭子里,望着烟雨
蒙蒙的山景,别有一番风情。
小倩好像有些冷,偎在我怀里。其实虽然下雨,但气温并不低,主要是周围
已没有什么人迹,风一阵阵的吹过来,有种阴森的感觉。女孩子胆小,偎在自己
男人怀里,会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搂着她的肩,让我的身子挡住吹过来的风。这样她的感觉会好一点。
小倩坐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胸脯。她的胴体
其实很柔软,在两人肌肤的接触处,我感到她的身子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不时地吻在一起。那种吻,轻而快,一边吻还一边笑。这样的调情,将
小倩对环境的恐惧心情赶跑了。
娇躯在怀,丰乳在手,香唾满嘴,恬笑盈耳,这种艳情,让我感到真是人生
一大快事。
我忽然想起了小倩的一段往事。那时她还在洗浴中心做小姐。那天晚上,阿
娇在家里做生意,我在儿童公园散步时,正巧碰到了她与一个男人躺在草坪上亲
热。后来听她说那个男人正在追她……
可是时过景迁,也就不到半年时间,现在的她,却与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幽会
了。
我忽然又想起了阿娇。她在认识我之前,与酒店男孩也在儿童公园风流快活
过,而且还是她坐在酒店男孩身上,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让男孩的阳具插进
她的阴道里进行性交的。
我看到眼下,四处无人,两人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事,还真是很容易,也很
刺激。
因为这里的环境新鲜,所以很刺激;因为此时四周没人,所以可以大胆;因
为害怕有人来,所以做的时候心情又一定很紧张。
现在要不要和小倩尝试一下?
我一边摸着小倩的胸乳,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 喂……如果此时此
刻,在这里做爱,那一定会很浪漫,终生难忘。"
" 你个大色狼,下雨了,还想着这事!" 小倩在我身上揪了一把。
我笑道:" 你敢不敢……在这里做?"
小倩没有做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 到底敢不敢嘛?"
" 我怕。万一有人来了……"
" 下雨,哪有人来?"
"要是雨不停,我们怎么回去?" 小倩转移了话题。
" 不回去,就在这里过一夜。" 我哄她。
" 不。那我怕。" 小倩当真了。
" 怕什么?"
" 这里有没有鬼?"
" 哈哈,哪会有什么鬼?"
" 那也不要在这里。有点阴森森的。"
我举目望去,苍山林海,细雨轻风,确实有种混沌迷茫、不知所向的失落感。
我得做点什么,以驱散这种感觉。
" 来,坐起来。" 我说。
小倩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和我面对面。我抱住她,她则将脸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脸感到了她的头发,有点痒。
我捧起她的脸蛋儿,两人于是面对面,嘴贴嘴地亲吻起来。
我开始解她下面的裤扣。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低声说:" 小心让人看见。"
" 不怕。没人管我们。"我向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我要在这里让你终生难
忘。"
或许是" 终生难忘"这几个字打动了小倩,她忸怩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抵抗,
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怀里。
两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只要她愿意,交配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当时我坐在亭子上,她张开两条腿,与我面对面的坐在我怀里,下面的裤子
脱掉一只,这样便露出了阴部来。我的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她则轻轻地" 坐"
下去,让鸡巴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脱掉自己的衬衣,围在她的腰间,遮着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将两只长袖
子在她的小肚子上打了个结。这样即使有人走过来,也不会走光。
小倩对我的细心十分满意,搂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上下动起来,
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不停地摩擦。
女人真是感情的动物。刚才还有点害怕,可一旦真的做了,就放肆起来。只
见她仰着头,闭着眼,双手抱住我的肩膀,身子向后倾去。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插
弄动作,她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发出" 啪、啪、啪、啪" 的响声,她
的两只丰乳也在小衫里面一上一下调皮地跳荡。不一会儿,我就感到有一股子液
体从她体内流出来,很滑。
我吻着她,用话挑逗道:" 老婆,你流了。流了好多。" 小倩的淫液顺着我
的鸡巴,有些沾在她的屁股上,另一些沾在我的阴毛、卵蛋和大腿上,十分的淫
猥。
小倩呼着热气,呢喃着:" 啊……我要……我还要……唔……" 小倩开始更
加卖力了。她不再坐在我腿上,而是让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站在地上,这样她的
身子会更平稳,动作幅度也更大,更有力。
性欲,不论男女,真的会让人在某种时刻达到忘我的疯狂。自从我成人以来,
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所与女人操过,真的很浪漫、很刺激。而此时,小倩的乳房
在上下跳荡,头发在空中飞舞,淫液在不断地浸出。我被她的性欲感染了,忙用
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很有力。
" 啊……" 小倩的乳头受到刺激,淫淫地叫了一声,飘散的长发遮住了她妩
媚的小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真的很舒服,很爽。
(2)
两人正忙着享受造物主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小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放开小倩的腰肢,让她光着身子从我身上跨下去,当她抽出自己的阴道时,
我的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浆。
电话铃声确实太急。小倩顾不得穿裤子,光着双腿和屁股便去掏她的包包。
她掏出手机一看,回头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梁上,翘着嘴,做了一个
轻声的动作。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说一件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非要小倩回去。
但到底回哪里去,是回深圳,还是回老家,我却没有听明白。
打完电话,小倩脸色大变:" 我二叔打电话来,说我爸昨天去了一趟县城,
回来时搭乘老乡的农用车。半路上车开翻了,一车人全掉到山沟里。我二叔要我
赶紧回去,见老爸最后一面。"
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望着小倩的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 我二叔说,天阴下雨,对面来了一辆小轿车,灯光照着农用车。把司机的
眼睛照花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对方的车让道,不小心就开翻了。
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
我问:" 那辆小轿车呢?"
小倩道:" 出了事,早跑不见了。这还是住在路边的人在一旁看到了,才说的。"
我问:" 那是个什么车子。"
小倩道:" 好像很豪华。应该是县里当官的人坐的。"
我无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说:" 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给你买车票,送你回家。"
小倩说:" 我要先回深圳,有些东西要带回去。另外,如果这次回去的时间
要是长了,房子的事情也要事先跟房东说清楚,是留还是退。"
我说:" 退了算了。你从老家再过来了,就住到我这里。你也别做什么小姐
了,我给你另找一份工作。"
" 真的?"
" 当然真的。过去在深圳还不行,现在在广州,我有这个能力。"
小倩欢快地答应着,两人开始穿衣服。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刚才的那点性欲迅速地
减退了。我的鸡巴软下来,小倩则蹲在地上,拿餐巾纸擦着自己的下身。
(3)
天渐渐黑下来,雨停了。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往山下走去。
小倩想当天晚上返回深圳,我却留下了她,说已经晚了,现在回去和明天一
大清早回去是一样的。还不如在广州睡一晚,明天一大早坐早班车回深圳。我说,
你这一去,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番话说得小倩两眼眼泪汪汪的,
就答应了。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我说:" 我有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九千块钱,明天你走的时候,拿着它,密
码是我生日,也好记。另外,我再给你两千块零钱放在身边。回家路上总是要用
钱的。"
小倩搂着我,问:" 要是二叔问起我在深圳做什么事,我怎么回答呀?"
我说:" 千万别说在什么宾馆做服务员,也别说是在工厂打工,免得他们罗
里罗嗦,七问八问。你就说你是在餐馆里打工,帮着收银。他就不好再问什么了。"
小倩听明白了:" 嗯。"
我问:" 你家里还有什么财产?"
小倩说:" 除了我爸名下有点土地,家里就是一栋破房子。他回去的时间也
不长,既没有养猪,也没有养牛。几乎没什么资产。"
我想这个国家都解放六十年了,大多数偏远地区的农民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
自豪的资产。这个社会真是很可悲啊。
我摸着小倩的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升:这么好的女人,却无依无靠。
" 办完了事,你就过来找我。" 我说。
" 嗯。" 小倩小鸟依人的嗯了一声。
" 我在这边等你。"
" 嗯。"
" 到家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 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
我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了她的胸乳,轻轻地捻着她的一枚乳头,叹道:" 老
婆呀,不知你这一去,要花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见面?"
小倩听到我这一说,立即抱着我,滚上了我的身:" 老公,我要你搞我。我
要你给我留个纪念。"
我笑道:" 那好,那我等会在你体内射了精,你不许洗掉,一直带回去啊。"
小倩也笑道:" 那好,那我就给你生个漂亮儿子!"
我一翻身,压在了小倩的身上,一边脱着她的底裤,一边说:" 我要儿子,
我要你帮我生儿子!"
"哈哈,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了哟!" 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
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
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
时又继续开始了……
(4)
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
她的步态,她做爱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
鸡巴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到家了没
有?她老爸到底是否会得到赔偿?
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问我是否回去。我说我要加班,
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
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
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
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她说这一次车祸,一
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
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
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嘿嘿,农民又要搞" 暴力革命" 了。乡
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
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
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她问那要是想
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我问你呢。她说也
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
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5)
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
就是与阿娇见面。
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
装在向我表明,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卖淫的浪女。这让我对她
有了很大的好感。
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
偶尔配合一下他。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男人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
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
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
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
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 老公" 、" 老
婆" 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
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爱,
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
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
老王是像我这样操你的吗?
老王操你的时候,一般要操多长时间才射?
老王从后面操你吗?
你们站在地上操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操吗?
他射在你嘴里吗?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
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 是"。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鸡巴也更硬,
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
鸡巴,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
觉还是跟我做爱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
我昏!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 少数几个" ,应该包
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
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
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情人?性伴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矛盾得很。没有一个现成的概念能够
用来界定我们。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系着我们呢?是性,是情,还是爱?我说不清楚。好
像命该如此,我有时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6)
那一天,我正在广州的办公里上班,突然接到阿娇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 老王不见啦!"
我一惊:"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 老王跑啦!"
"他跑哪里去了?"
" 不知道!"
" 他为什么跑?"
阿娇说,老王收了一家公司60 万的广告款,合同签好了一共是三个月的广告
费,每月二十万。可老王却只给别人做了半个月,把剩余的广告款携款潜逃了。
公安局经济犯罪科已经立案侦察了。
" 真他妈的烂泥巴糊不上墙。" 我骂了一句,又赶紧问:" 那你的东西还在
不在?我是说你的银行卡和存折。"
阿娇说都还在,说老王再怎么没教养,也不会动她的财物。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阿娇:" 那家广告主与你见过面没有?"
阿娇说见过。但只是在公司见过面,并没有具体参与,这单业务是老王自己
搞定的,与她不相干。只是给她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
这里面的钱。
我想了想,老王也未必就那么蠢,为了区区四十万东躲西藏的连命都不要。
又问:" 在这单业务中,对方经办人有没有要回扣之类的东西。"
阿娇说:" 要了。对方经办人要了六万元,老王给了。"
" 你不是说你没参与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 是老王事发之前告诉我的。从老王拿到全款,到老王失踪,有近一个月的
时间。"
" 那好,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 我捂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
上,回头见四周无人,才站在窗子边,开始教她:" 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
设法与老王进行关系切割。如果有人问你,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你就说不
是。因为你并没有在他们公司拿过一分钱的工资,更没有订劳动合同。你们只是
朋友关系。知道吗?"
阿娇说:" 对。如果有人问,我就这样回答。"
我又说:" 另外,如果有人问你,老王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一概不知。你就
说你们只是私人朋友。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吗?"
阿娇说:" 对。这样就一干二净了。"
我笑道:" 对。还是老婆聪明,一点就通。"
阿娇笑道:" 你几时回来,我现在有点怕。"
我想了想,说:" 那这个周末吧,这个周末我回来。你也不用怕。最近这几
天先把你的电话关掉,有事找我,先用你三姐的电话打过来就可以了。或者你再
买一个新卡,用新卡打过来。老卡关掉,免得让人打扰你,弄得你心神不宁。"
" 好,我下午就去办电话卡。"
放下电话,我开始猜测老王为什么这么短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背后会不
会还有什么其它的阿娇根本就不知道的隐情。
(7)
这个周五,我在忙完了公事之后,特意提早了一点时间返回深圳去看望阿娇。
到达深圳时,正是深圳下班的高峰时间。
老王携款潜逃行为对阿娇的精神打击很大。
当我刚一见到阿娇时,我发现她的眼圈周围都是黑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懒散
样子。我知道,那是她太过沉浸于淫欲,与男人性生活过度的体征。
当我们相拥着走进她的房里后,她立即就抱住了我,偎在我怀里久久不愿放
开。
她太空虚了。不仅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滚到床上……
我脱光了她的衣裳,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硬硬的阳具插进她已
经湿润的小屄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一说话时间就会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伏在她身上,不
停地插她。她也不停地左右摆动着长发,扭着腰肢索要,房间里面充满了两个人
性器结合部位相互碰撞时发出的" 啪" 、" 啪" 声和阿娇" 嗯" 、" 嗯" 、" 啊
" 、" 啊……" 的叫床声。
阿娇很快就气喘嘘嘘,大汗淋漓,阴道的肌肉不停地收缩,下身湿淋淋的,
流了好多,把屁股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我感到她的体质也下降了许多,精力已大不如前了。
高潮过后,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清洗了一下自己,开始到厨房里给我做饭。
(8)
天气热,小屋里更热。吃过晚饭后,我们在东门的商业步行街上散步。
阿娇穿得非常大胆,一袭黑色的吊带露背裙,领口低垂,露出一对高耸的乳
峰,看得出里面没戴胸罩,走起路来两只白嫩的奶子在内里一上一下放肆地耸动
着。而裙子的下摆只遮住了小屁股,两条令人柔滑的大腿从里面伸出来,逗着行
人想入非非。脚下穿的是配套的黑色高跟鞋,抹了红指油的十个脚趾白白的,十
分性感诱人。
她说:" 做小姐的,就是要想办法吸引男人,让人看。" 阿娇的这种心态,
从前是没有的。看来,在深圳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性生活中,她在不断释放
自己体内肉欲的淫乱中,不仅肉体走向了原始,而且精神也开始向下坠落。
但我依然疼爱着阿娇,我特意跑进东门的一家中药房,给她卖了一些营养滋
补品。
" 阿娇,生意要做,但自己的身子更重要。没有好身体,钱再多也没用。"
我这样说。
" 谢谢你这样关心我。说实在的,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你对我最好。"
她眼里闪着泪光说。
阿娇拉着我进了一家男仕时装店,给我买了一条休闲裤和一双皮鞋。说来深
圳一趟不容易,总要送我一点什么东西,作了纪念才好。
(9)
晚上,我睡在床上,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把阿娇拥在怀里,和她聊天。
我问她现在生意怎样。她回答说已大不如前。以前出去站上十分钟,就可以
抓一个男人进来,现在,半天时间也难找到一个。所以,她也开始怠慢了。
我不明白" 怠慢" 是什么意思。她解释说就是与男人在床上慢慢的挑逗,慢
慢的搞唷,特别是熟客来了时,反正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生意,还不如找个男人在
床上开心。她解释说,特别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心里特别的烦闷,总想有个什么
人陪着自己解闷才好。她说有时并没有感觉是男人出钱在玩她,而是她在玩弄男
人。
我感觉阿娇是真的在变了。是生活——她的这种非人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
地将她的心灵改变了。
我望着她淫荡的脸蛋,和沾在那上面湿润的头发,我想,这个跟我好了多时
的女人,每天也都同样地在与别的男人上床,她这身白艳艳的香肉每天也都在被
别的男人享用。她曾经属于我,但她今后未必再属于我?她也未必发球她自己,
她可许是属于这个破烂不堪的、肮脏而混乱的世界,而我则有可能从此漫漫地、
真正地、一点点地失去她了……
我望着她胸前两颗已经变成褐色的奶头,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下阴毛中同样也
是褐色的肉缝,一种无名的邪恶顿时从心而起,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从疲软的
状态竖了起来。
也许是此前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也许是此后又要分离,或者,宝贝即将落入
别人手中的那种郁闷,我下面又硬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阿娇,我想要你!想肏你,想操你!"
她裸着身子,歪在我怀里,也坏笑道:" 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来吧,我今天
就给你玩,玩一通宵。" 她越说越激动:" 快把我拿去吧,过了今晚,你以后的
机会就不多了……" 她这样说着张开了两条大腿:" 快……我要你……操我……"
" 什么机会不多了?" 我一听到此,也没多想,立即跨身上去,重新把她压
在我的身下。
床上的她,秀发遮枕,肤如玉润,太性感,太迷人。我一种为她而掏空自己
的身子的原始冲动。
我的两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奶子,下面的小弟弟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也在
奋力地耕耘着。她的媚眼,她的红唇,她的细腰,她的白殿,她这白腻而性感的
肉体,曾经滚过无数个男人,今后还要滚过无数的男人,她对此不仅没有怨恨,
反而沉溺其中。这绝对就是一个人们常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天生就是
卖淫的荡妇。
为了释放我们心中的思念和郁闷,这一次两个人都做得很放荡。我们光裸着
身子,四肢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刺激着对方:
" 说,是不是骚货?!"
" 是。是骚货!啊……"
" 是不是偷人养汉的淫妇?!"
" 是,是偷人养汉的淫妇。快插死淫妇……啊……啊……"
" 说,是不是母狗?!" 我问。
" 是母狗。母狗发情了,水流出来了!啊……快搞母狗,用力搞啊!" 她在
下面一边扭着火热的身子,一边回答。
她开始高潮了,不停地用两只脚蹬踢着床单和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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