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青年夫妇的淫秽生活】(追求变态性爱的大学生夫妇)(妻子与洋妞爱)(五)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6月19日

【一对青年夫妇的淫秽生活】(追求变态性爱的大学生夫妇)(妻子与洋妞爱)(五)

(五)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

饰起来。

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

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

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

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鸡巴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阴茎,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

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

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

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

液了。」

我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

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

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

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屁股。

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阴茎,深深地插进珍妮的阴

道,又找出一根大号假阴茎插入她的肛门。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

乒乓球大小的黑洞。

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

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

开了血红的大嘴。

我把业已疲软的阴茎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

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

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

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

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

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

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

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

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

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

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

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

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

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

在她下身的假阴茎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

列车。

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

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阴茎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

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

她体内的假阴茎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

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

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

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

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

伤痕。

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

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

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

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

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

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

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

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

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

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

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

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

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

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

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

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

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

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

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

去。

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伤未

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

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

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

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

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后来她又

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

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一对青年夫妇的淫秽生活】(追求变态性爱的大学生夫妇)(妻子与洋妞爱)(五)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

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

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

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

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

汽车。

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

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

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

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

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

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阳具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道和肛

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

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

来。

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

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

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

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

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珍妮把口中

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 a won

der 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

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

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

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

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

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

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

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

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

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

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

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

(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

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

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

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

也没把假阴茎取出来。

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

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

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

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

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

牛饮。

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

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

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夜深人静之际,珍妮赤着双脚跑进了我们的房间,急得什么似的:「Whe

reis that strong bull ?」

「那头强壮的公牛在哪里?」妻子翻译着。

「你急什么?明天我让你和那头公牛操个够。」我说。

「Don' t worry。That bull' ll fuck yo

u tomorrow。 」

「But what can I do now ?」

「那我现在干什么?」

「咱们来个连环套,口交套肛交。」说着我让下身赤裸的妻子张开两腿躺着,

又让光着屁股的珍妮跪在她腿间舔舐其阴,我则跪在珍妮身后鸡奸她。我的阴茎

插在珍妮的肛门里,珍妮的舌头伸在妻子的阴道里。阴茎进,舌头也进;阴茎出,

舌头也出。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又不敢高声喊叫,只能拚命揉搓自己

的乳房和下阴。

第二天一早,叔叔一家都到邻居家拜年去了,我借口散步,带着两个穿着裙

子未穿内裤的女人出了村。

来到离村不到五里路的养牛场,我掏出五十块钱交给看场的老头,让他回村

里买酒喝,养牛场由我们来看。

老头欢欢喜喜地去了。我们走进牛场,穿过一头头黑白斑驳的奶牛,来到一

间颇为干净考究的牛棚前,我指着一头正在安静吃草的公牛道:「这就是我说的

那头公牛。它可是我叔叔的心肝宝贝,性欲强,精液量大,经它交配过的母牛产

后奶多质优,这些年可没少为我叔叔赚钱,对付个把人那是绰绰有余。」

妻子被公牛的雄姿吸引,忘了翻译,走过去抚着牛的嵴背赞叹道:「多好的

毛呀,油光水滑,跟缎子一样。肌肉真结实,这才叫雄性的力量。哪像你呀,一

身肥肉,跟太监似的。」

我忿忿地说:「那你也让它操一回!」

珍妮的目光自始至终被公牛胯下硕大的阴茎吸引着。那条阴茎足有五十公分

长,近十公分粗,青筋盘绕,油黑乌亮。珍妮情不自禁地跪下身去,轻轻抚摩着

龟头道:「Oh,my god。What a big cock,so l

ong ,so thick,so strong !」

妻子呻吟着:「天哪,好大的鸡巴!这么长,这么粗,这么强壮!」

珍妮撩起裙子,露出白光光的屁股,慢慢爬到牛肚子底下,一手拄地,另一

只手抓着牛鞭在屁股上乱戳,但手小鞭大,折腾半天也捅不进去,急得她直叫:

「Help me please,help me !」

我和妻子分别从牛的左右两侧抓住牛鞭,把拳头大小的牛龟头对准珍妮的湿

漉漉的阴户,狠狠捅了进去。

珍妮欢叫一声,使劲向后拱着屁股。

比我手臂还粗的牛鞭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珍妮的阴户里,10公分,20公分,

30公分,40公分……

珍妮气喘如牛,浑身颤抖,前后耸动着屁股。先是慢慢的,幅度也小;接着

加快速度,阴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公牛也被激发了性欲,两只后蹄抵住地面,浑身的肌肉像无数小耗子似地蹿

动着,如同和母牛交媾一般疯狂地抽动起来。

近半米长的牛鞭在珍妮的体内大抽大插着,看得我头晕目眩,眼眶欲裂。妻

子抚胸摸臀,骚水一直流到脚面,浸湿了鞋子。

珍妮金发散乱,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牛还要疯狂。

「Oh,fuck me !Fuck me !Fuck me !」

蓦的,公牛双目圆睁,尾巴翘起,半米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珍妮的阴道。我

以前见过这头公牛和母牛交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连忙敛神凝视。

果然,牛鞭剧烈抖动起来,珍妮则发出更为疯狂的嚎叫:「Shoot !

Shoot !

Oh,How hot the spunk !「

「射精!射精!啊,好烫的精液!」妻子也发出销魂的呼喊。

牛鞭终于软塌塌地从珍妮的阴户里滑出来,雪白的牛精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

在地上。

妻子不顾一切地伏下身去舔舐着牛精。她的嘴太小,无法将拳头大的牛龟头

塞进嘴里,只能伸长舌头在牛鞭上来回舔着,最后对着尿道口嘬起嘴唇使劲吸吮。

直到吸干舔净最后一滴牛精,才恋恋不舍地从牛腹下钻出来,仔细品味着口

内残精的滋味。

珍妮仍趴在地上剧烈起伏着。她的阴户被撑得有碗口大小,粘稠滑腻的牛精

汩汩流淌,像一股白色的瀑布喷洒在地上,两只黑色的细跟鞋也被染成了奶白色。

妻子看着珍妮异常满足的样子,怨艾地说:「她的屄倒是吃饱了,我的嘴还

饿着呢。」

我笑道:「想吃饱还不容易。你躺在地上,让珍妮蹲在你脸上,把她屄里的

精液都倒给你吃。」

妻子大喜,连忙向珍妮说了几句,然后张开嘴仰躺在地上。珍妮哼哼唧唧爬

到妻子头上蹲下,牛精噼头盖脸流下来,妻子咕噜咕噜喝了个欢。

回家的路上,妻子兴奋地说个不休:「午饭也不用吃了,光这些牛精就吃饱

了。」说着她冲我调皮地一眨眼:「牛精又多又甜,比你的精液强多了。」我无

可奈何地一摊双手:「人不如牛,古有定论嘛。」

下午,我们又来到养牛场故伎重施,先支走了看场的老头,然后直奔公牛棚。

这次珍妮出了个新点子。她先把裙子撩到腰际挽住,把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然后钻到牛肚子下面,人肚与牛肚相贴,双手双脚紧紧盘住牛身,让我们用绳索

将她和公牛捆在一起,大张的阴户正好对准牛鞭。

我和妻子共同把牛龟头塞进她骚水横溢的阴户。公牛有了上午的经验,此刻

已不需诱导,直接催动蛮力抽送起来。

吊在牛腹下的珍妮甩动金发,狂呼乱喊:「Fuck me !Oh,fu

ck me !Fuck!Fuck!」

我一时兴起,解开拴在柱上的牛缰绳,在牛屁股上狠拍了一掌。公牛受惊,

腾开四蹄在场中狂奔起来。挂在腹下的那团白肉也随之上下颠簸着,更加剧了牛

鞭的抽动。珍妮类似母兽的嚎叫,在养牛场内或近或远、时强时弱地回响着。

妻子看得心旌摇曳,不能自持,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着:「太狂放了,

太惊心动魄了!珍妮可真是快活得要升天了。」

公牛绕着牛场围栏奔了十几圈后才放慢了速度,一颠一颠地跑回牛圈,射过

精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在两腿间摆来摆去。珍妮也停止了呼号,两手向下

耷拉着,两脚拖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吊在牛肚子下面。

我和妻子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解开绳索,把不省人事的珍妮平放在地上,

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忙乎了半天,珍妮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

眼睛,有气无力地说:「He drove me crazy and wi

ld。What a turn- on !I' mdying for him

!」

「他让我疯狂了,多美妙的高潮,他快把我操死了!」妻子一边翻译着,一

边趴到珍妮的下体去舔食牛精。

吃晚饭时,珍妮胃口很好,吃了一碗又一碗。妻子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只

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回房去了。我见状赶紧扒拉两口饭也跟去了。

我走进房间刚要拉亮电灯,不防妻子从门后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一边发疯

似地撕扯我的裤子,一边喘着气道:「今天珍妮被公牛操了一天,她是满足了,

可我的屄空落落的难受死了!快脱裤子,使劲操操我,让我也过过瘾。」

我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忙道:「先插上门,小心有人进来!」

妻子一手死死抓着我的阴茎,一手「咣啷」把门关上,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

然后骑在我身上,阴户对准阴茎往下一坐,使劲抽动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妻子这么如饥似渴地求欢,心里怦怦直跳,阴茎硬得流水,不

大工夫就咿咿呀呀叫着射精了。

妻子继续疯狂地抽动,但不争气的阴茎渐渐萎缩,终于滑出她的阴户。

妻子悻悻道:「你真没用,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你看那头公牛,在珍妮的屄

里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多快活呀!」

我苦笑道:「那是一头种牛,四里八乡的牛都赶不上它,我怎么能跟它比?」

妻子沉默了半晌,用商量的口吻道:「你看明天能不能让那头公牛也操上我

一回,我也尝尝牛鸡巴的滋味!」

「那不行!珍妮的屄本来就大,又被那么多公畜操过,今天还被操得晕了过

去。你那个小屄哪能经得住?你不要命了!」我断然拒绝。

「我的屄可能没有珍妮的深,但不一定比她的小,明天可以试一试嘛!好哥

哥,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妻子趴在我身上撒着娇。

我犹犹豫豫地说:「要不,先拿那个最粗的假鸡巴试试,如果能进去,估计

牛鸡巴也能进去。」

妻子喜得一蹦高:「那个假鸡巴在珍妮那儿,咱们过去试试。」

我俩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向珍妮说明了来意。珍妮连称OK,从裙下抽出那

根胳膊粗的人造阴茎。看来,珍妮每晚睡觉都要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真是个骚淫

入骨的洋妞!

妻子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我两手抓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慢慢插进去。刚进去

半个龟头,妻子就叫起来:「哎呀太粗了,屄也撑破了!你慢点好不好!」

「自己屄小还要逞能,我看别试了。」我佯装生气。

「别别别,继续往里插,我能受得了。」妻子连忙拉住我的手。

我发现一直往里送比较困难,就采取进一寸出半寸,再进一寸再出半寸的办

法来回移动。此法果然奏效,一会就塞进去十多公分了。

妻子窄小的阴户被挤得满满的,一丝缝也没有。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呻吟着:

「……屄里好涨……肉都快绷破了……不过倒是……真舒服……」

阴茎慢慢插进去一半,大约有二十公分,再也无法深入了。我道:「你的屄

也就这么深了,再插不进去了。」

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来回抽一抽……先慢点……」

我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浑身颤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唤起来。珍妮怕惊动了叔叔一家,赶紧

又从肛门里抽出另外一根假阴茎塞进她嘴里。妻子的叫声顿时被堵了回去,只能

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嗷嗷声。

阴道里的骚水源源涌出,我趁着润滑逐渐加快了抽动。妻子的身体时而扭动,

时而痉挛,时而颤抖,时而颠簸;勃起的阴蒂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浑身布满豆大

的汗珠,咽喉里传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蓦的,妻子的屁股凌空向前一耸,阴茎又被吃进去十多公分。接着她发出一

声凄厉沉闷的哀号,身体又重重跌到床上,再也不动了。

我慌得顾不上抽出假阴茎,赶忙扑上去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良久,妻子悠

悠醒转,抬起头看看下面,惊喜地说:「你看,这么粗的鸡巴也能插进去三十多

公分了。明天我也可以让那头公牛操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那根比我胳膊还要粗,足有半米长的人造阴茎

已有三分之二插进她的阴道了!尽管她下身的肉被挤得不成样子,但毕竟没有撕

裂、出血等受伤的痕迹。看来那头公牛又可以奸淫一个女人了。

珍妮拍着巴掌欢叫着:「Your pussy is as big a

s mine。 」

妻子腻声翻译道:「珍妮说,我的屄也和她的屄一样大了。」

我呆呆地望着妻子被无限扩张的阴部,说不上是忧是喜。但一想到娇小玲珑

的妻子明天要和那头强壮的公牛交配,心头就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次日上午,我们三人又来到养牛场,看场老头早已知趣地走开。我们径奔公

牛棚。

妻子显然很紧张,哆哆嗦嗦地挽起裙子,系了几次才在腰间系牢,之后学着

珍妮的样爬到公牛肚子下面,对着硕大的牛阴茎,噘起了颤颤巍巍的屁股。

我和珍妮四手齐上,把牛龟头塞进妻子的阴户。

妻子把脸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向后努着屁股。粗大的牛阴茎一点一点消失

在她的体内。

当进去大半个阴茎时,妻子开始前后抽动,嘴里发出销魂的叫声。公牛早已

见怪不怪,像对付珍妮一样使出蛮力奸淫着妻子。

妻子的叫声渐渐变成颠狂的哀号:「……牛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粗

……使劲操我吧……操我这头发情的母牛……操死我吧……呜呜呜……」哀号又

变成快活的哭喊。

我看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不顾一切地脱下裤子在旁边手淫起来。刚揉搓了几

下,精液就狂喷而出。珍妮早有准备,伏下身子,张开性感的红唇,把我的精液

全部接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牛腹下的妻子拚命扭着身子,一头黑发被汗水粘得满脸皆是,已看不清她的

表情,只能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牛大哥……牛汉子……你的大鸡巴

操得我好爽……快把你的精液都射到骚母牛的子宫里吧……呜呜呜……骚母牛快

被你操死了……」

这时公牛突然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长鸣。我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暗叫一声「不好」,刚要上前,已经晚了——半米长的牛阴茎连根戳进了妻子的

阴道!

妻子两眼翻白,双膝瘫软,扑通一声肚皮着地,晕了过去。

我和珍妮忙不迭地拔出牛阴茎,幸喜上面没有血迹。我松了一口气,赶忙为

妻子做人工呼吸。

妻子满脸是汗,嘴唇青紫,半晌才回过神来,颤着声道:「我……是不是被

公牛……操死了……啊?」

珍妮在旁边兴奋地哇哇大叫。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也顾不上听妻子翻译,赶

忙把手伸到妻子的阴道里看看有没有受伤。

妻子的阴道被撑得又宽又深,到处是滑腻腻的牛精。我的手掌毫无障碍地伸

进去,接着是手腕、小臂,最后连肘弯都探了进去才摸到了尽头的软肉。

我大吃一惊:妻子的阴道几时变得这么深了?隐约想起刚才手掌伸入二十公

分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紧小的肉洞,然后又宽敞了,不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刚才牛鸡巴把你的子宫颈捅开了,然后插到子宫里了。幸亏你的子宫够大,

否则非让牛鸡巴捅穿肚子不可!真是天助我也。不,是天助你也。也不是,是天

助我们也!「

妻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只有性满足时才有的赤红。她慵懒地说:「怎么样?

现在我的屄和珍妮的一样大,一样深了,看你以后怎么满足我!「

「那还不容易?以后我用手来操你,又灵活又方便,好得很哪!」我涎着脸

道。

妻子把我的话翻译给珍妮,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此后的几天里,我们得空便到养牛场来。两个女人都要和性欲旺盛的公牛性

交,争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我想了个办法,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噘起屁股,我

手抓牛阴茎,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让她们轮流满足。到牛要射精的时

候,让她们一起张嘴接着,我替公牛手淫,保证两人都能喝到足够的牛精。

甜蜜而狂乱的假期很快过去,我们必须回去了。

临行前,我照旧把她俩下身的肉孔用假阴具填满。珍妮好说,原物填充就行

了。妻子的阴道这两天被撑大了数倍,原有的假阴茎塞进去就掉出来,根本不中

用了。聪明的妻子用布条左三层右三层地缠在假阴茎上,终于严丝合缝地塞进了

阴户。

告别了叔叔一家,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养牛场。两个女人共同和公

牛口交,不大工夫,每人灌了满满一嘴牛精液,然后紧抿着双唇回到路边候车。

在颠簸不堪的汽车上,两个女人照旧尿湿了裙子,但没有把牛精咽下去。

在火车包厢里,我又把二女双脚绑住扔在一个铺位上。二女痛苦不堪地翻腾

了一夜,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概是牛精含得太多了,轻微的哼哼声也会

使精液溢出或下咽。

回到城里,两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几乎是爬回家里的。

从此,我们的性爱又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有时是珍妮来我们家里狂欢,有时

是我们去珍妮的公寓做爱。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三人同榻,连环杂交。她们需

要满足时,我就把双臂同时戳入两人的阴道来回抽动,直至二女同获高潮;我需

要满足时,就轮流与二女肛交,或者她们同时为我口交,然后争抢着喝下我的精

液。

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把双脚插入了二女的阴道。二女虽然痛呼不止,却又

情不自禁地把阴户往我脚上凑,直至我的双膝都没入了她们的下身。

我的性爱之旅就是这样,月月有变化,年年有翻新,不仅获得了性欲的最大

满足,也保证了我和妻子之间爱情的永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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